&esp;&esp;正当此时,昼眠的助理敲了敲门。
&esp;&esp;昼眠随口道:“进来。”
&esp;&esp;助理就站在门口和她汇报:“时先生没有大碍,和住院部的人说的一样,耳朵也完全没事,还是老样子。”
&esp;&esp;昼眠嗯一声:“知道了。”
&esp;&esp;她头都不抬,态度很随意,辜清许却忽然反应过来。
&esp;&esp;助理还要和她汇报现场看到的情况,那她应该是没有去现场才需要别人转告。
&esp;&esp;他看着她,眼神忽然清澈。昆
&esp;&esp;昼眠拿着苹果,忍不住嗤笑一声:“高兴了?纯情公主。”
&esp;&esp;辜清许却沉着声音:“不高兴。”
&esp;&esp;她的手一顿,嗤笑道:“怎么不高兴,我听听。”
&esp;&esp;他长眸抬起,凝视着她:“因为伤口疼。”
&esp;&esp;昼眠蹙起秀眉。
&esp;&esp;辜清许不随意卖惨,也不会夸大事实,他说有点疼就是很疼,他没有说时妄留手就是下了死手。
&esp;&esp;他的眼睛沉郁,像条被主人遗弃后,又被流浪狗打伤,独自淋雨的大狗狗。昆
&esp;&esp;没有主人关心,也没有人帮他遮雨。
&esp;&esp;她的声音不自觉软下来一点,试探道:“…真的很疼?”
&esp;&esp;辜清许无奈又艰涩地开口:“这可能是我受过最严重的外伤。”
&esp;&esp;他像是难以启齿自己受伤,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自己打架打输了。
&esp;&esp;昼眠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放下那个苹果,去洗了个手,回来坐到他身边。
&esp;&esp;辜清许的脸色有点发白,垂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