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的名字叫楚廉。由我向你汇报…………。。”楚廉自信满满的对着伊莎贝拉介绍工程进度的概况,他对于眼前这个迷人的法国女人,充满好奇,没有想到大股东这样年轻,而且很冷酷,怎么像散发冷气的冰箱,让他不自觉颤抖一下,不过很快他的思绪被拉到汇报这件事情上。
伊莎贝拉在楚廉走进办公室的瞬间,心生厌恶,这又是和费云帆一样的黄种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刚想开口让保镖把他扔出去,可是看到楚廉一脸阳光的笑容,她迟疑了。
迟疑的后果就是现在的场景,她坐在办公椅上左右打转,对于楚廉紧张的不是很流利的法语根本没有听出所以然,眼神在他身上扫视。而楚廉认为这是她对于自己的表现满意的暗示,更是热情洋溢的讲解的更起劲。很诡异的画面,尤其是伊莎贝拉看楚廉的眼神,那种盯着猎物眼神,偶尔一闪而过得仇恨并没有引起楚廉的注意。
不过,楚廉正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和巨大的成就感里,那里还会注意那么多呢?他把伊莎贝拉的沉默自动默认为满意。被父母捧在手心的他并不了解伊莎贝拉看他的眼神所代表的意义,也不知道他将成为费云帆的替罪羊,就算是他在陷入绝境的时候也没有想通,自己是怎么惹到这个天使外表魔鬼内心的女人。
“小姐,这是那个中国小子的资料。你说巧不巧,这个叫楚廉的小子和费家在台湾是世交,据调查显示这小子前一段时间刚刚回台北结婚了,而奇怪的是他的妻子曾经多次和费云帆出入公开场合,而他倒和费云帆没有什么交集。不过种种迹象可以推断两家走的很近,楚廉和费云帆是认识的。”黑衣保镖递给伊莎贝拉一份资料,幸灾乐祸的说道。
伊莎贝拉坐在椅子上,双脚在地板是一使劲,办公椅转了360度,她接过资料,瞟了黑衣保镖一眼,“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黑衣保镖立刻冷汗直冒,弯腰向伊莎贝拉行礼,“对不起,小姐。”
“自己去刑堂领10鞭。”伊莎贝拉对黑衣保镖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黑衣保镖倒退着低头走了出去。
伊莎贝拉仔细翻看楚廉的资料,他才20多岁就结婚了,老婆还未成年。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也好,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更无顾忌了。
伊莎贝拉点点头,黄种小子,你要怪就怪费云帆,怪你们都是黄皮肤的人,怪你自己主动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老天的安排?怪你运气太好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地那么轻松。谁叫费云帆那沙文猪我现在不能动,那么就由你来代替他接受我的怒火。
“哈哈哈哈哈………。”伊莎贝拉双手,突然放声大笑,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泄愤的撕了起来。
“Mr。楚,今天老板请客到伦敦泰晤士河边的高级餐厅吃饭。你快点。”麦克对坐在忙碌的楚廉大声说道。
“是,我知道了,我会按时抵达的。”楚廉抬起头,疑惑的瞟了一眼兴奋的麦克。怎么会突然请大家吃饭啊。转眼一想,不吃白不吃。等过几天紫菱来了,这种应酬可能就不能参加,现在抓紧时间跟同事搞好关系,那么可以给我好好填写实习总结。想到紫菱,楚廉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幸福甜蜜的微笑。
“Mr。楚,看你笑的这么甜蜜,是不是想你的lover。”麦克一只手臂攀在楚廉的肩膀上,对楚廉露出一个发现□的□笑容。
楚廉对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埋头开始工作。
“Mr。楚,等会儿有车子送我们过去,你和我一起。”说完麦克离开办公室朝汤姆办公室走去,“汤姆,我已经通知Mr。楚。你说大小姐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麦克,大小姐的事情不是你能够关心的,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带楚廉准时抵达餐厅。”汤姆言辞警告麦克不要多管闲事,想到小姐的手段,汤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Mr。楚,祝你好运。
麦克一听马上点点头,小姐的事情那是他这种小喽啰能够知道的,还是等着吃今晚的大餐吧,想到这里,麦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大吃一顿,慰劳慰劳肚子里的馋虫。
泰晤士河畔的OXO西餐馆,据说环境优美,而且这里的西餐非常地道,风景也很棒。餐厅在九楼,靠泰晤士河的一面全做成便于观景的玻璃墙,外面有一外廊,泰晤士河水就在脚下方流淌。河对岸的圣保罗大教堂、伦敦眼等景观一览无余,景色相当美。平时都是一座难求,楚廉对于这家餐厅也是闻名已久,向往很久,今天得偿所愿心情自然是非常哈皮。
跟着麦克走进餐厅包厢,伊莎贝拉已经坐在主位上等待。他和麦克立刻对她行礼致敬。伊莎贝拉左手边的座位空着,右手边坐着汤姆,现在桌上就剩下2个空位,麦克立刻抢着做到汤姆旁边,楚廉左看看右看看,无奈地坐到伊莎贝拉旁边。
伊莎贝拉看着楚廉紧张的样子吃吃地笑着,她向楚廉这边移了移,俯在他的耳边问道:“在我旁边你很委屈是吗?”浓重的法国口音声音在在楚廉耳边轻轻地吹气,弄的他心里痒痒的,柔软的发丝抚弄着他的脸。楚廉深呼吸再深呼吸,奋力想把心平静下来。
“对不起。我没有委屈。”伊莎贝拉暧昧的行为让楚廉唰脸红了,伊莎贝拉被他清纯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汤姆,看这里最好的拉菲是什么年份,来一瓶。把这边最好的餐点每人来一份。”伊莎贝拉大方的指挥汤姆叫来侍者。
“谢谢,小姐。”麦克带领大家对伊莎贝拉欢呼道谢。
楚廉也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对伊莎贝拉表达自己的谢意。
伊莎贝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不用谢,等会不知道你还会笑的这么开心吗?”当然这些楚廉并不知道。
楚廉番外(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映入楚廉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天花板吊坠着一盏金黄璀璨的水晶灯,再往下看到的是富丽堂皇欧式风格的墙壁,整间屋子闪耀着华丽的气息,他躺在一张法国宫廷红的大床上,床不是普通的大至少可以睡四、五个人。
楚廉头疼得厉害,将头埋在软软的被子里蹭了蹭后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想要坐起来,此时的他的脑袋已经不属于他了,虚弱又恍惚,床上一片刺目的红让他的心突然生出一丝恐惧。被子在他的动作下自然而然的滑落,皮肤与丝滑的被子的触感,他意识到自己醒来时浑身不对劲的源头所在,昨天晚上竟然他不着寸缕,□,他没有裸睡的习惯,是谁脱了他的衣服?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头疼……OXO西餐馆……伊莎贝拉……楚廉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是…伊莎贝拉向他举起酒杯的场景,他无法拒绝的一干到底,还有耳边回响起麦克他们的起哄声,记忆是那么清晰又像是一团迷雾混杂在一起。现在的自己到底是宿醉醒来还是在梦中其实是醉着没有清醒。
当楚廉还行走在迷宫一样的纷乱思绪中不能自拔时,门倏然被打开。“你醒了,亲爱的。”伊莎贝拉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楚廉。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楚廉瞪大眼睛,愣了好几秒,指着伊莎贝拉大声问道。
伊莎贝拉走到床边,俯下身体露出自己性感丰满的高山沟壑,对楚廉抛了一个媚眼,“亲爱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什么事情?你,你不要过来。”
楚廉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往旁边移了移,愣住了,他傻傻的眯着眼睛看着伊莎贝拉,极力想从她脸上看到点睨端,却一无所获。伊莎贝拉被楚廉的表现逗笑了,最近她的心情一直很不爽,本来想要眼前和费云帆一样的中国人来承受自己的怒火,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这么可爱的小老鼠怎么能轻易放过了,眼前的男人如果□好了会是一个很听话很可爱的宠物。你看他的样子,真的很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