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跪在她面前,“公主。”
宣华挥退婢女,盈盈一笑:“之前人多,你既不肯唱,也不愿跳,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你深藏的才艺?”
态度和善的,仿佛方才命侍从鞭打陆恒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恒面露为难,坦言道:“公主,我真的不会……”
每次考试垫底,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从心里排斥公主教的东西。
宣华审视他一番,降低标准,“你说唱和跳都不行,那教的词你总该记得吧,四书五经都能背下的人,你念几句词儿给我听听。”
陆恒窘迫。
公主教的词,都是床榻之间的淫词浪语,听着就让人羞赧,说出更是……
想了想,陆恒道:“我给公主默下来吧。”
“不要!”宣华摇头,蛮横道:“不要你写,我就想听你念出来!”还补充,“我要听那首《西厢》!”
《西厢》是比较露骨的一首词。
陆恒拗不过,犹豫良久,吞吞吐吐:“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
“还有呢?”宣华催促。陆恒因之前疼痛而苍白的脸,悄悄染上红晕。
他不肯再往下说。
宣华一心逗他,伸出足尖踢了踢他的脸,“轻轻挑起小金莲,后边呢?”
公主足骨清瘦,肌肤滑腻,脚趾圆润,涂有红色蔻丹。
她注重保养,连脚丫都带着一股幽香。
陆恒的红晕,漫延到耳垂和脖子。
小处男,不经撩。宣华从榻滑到地上,大大方方坐在他跟前,扯着他的衣领,腻着媚音,给他补全那首词:
“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弟弟慢慢耍,等待姐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补完词还不算,宣华还要拉着他一同研究词意。
“知不知道,为什么会一阵昏迷一阵酸?”她问。
纵使陆恒未经人事,也能猜到其中意思。无非是床事情浓,女子迷醉其间,但他实在没脸和公主探讨这个。
静默,不答。
他越羞赧,宣华越要跟他描述清楚,手探进他的衣衫里摸索,少年的胸膛光洁紧致。
“男子入得狠了,撞得女儿家脑子一片空白,快要泄身的时候,里面会特别、特别的酸。”
“公主……”陆恒按住宣华的手,脸红如血,“不要这样。”
她不该跟他说这些,他会回想她高潮前的媚态,叫声高亢带着哭腔,两只细白的腿挂在郎君腰侧一蹬一蹬。
宣华哪知道陆恒曾撞见过她的野战情事,只以为是自个的荤话起了作用,白嫩的玉足俏皮地踩上他的胯,妩媚地笑:“姐姐今天用小金莲,送你魂魄飞上天可好?”
“公主……”陆恒跪着后退,不愿被她用脚挑逗阳物。
他出过精,知道男欢女爱怎么回事,公主这样,他会忍不住勃起。
“躲什么?”宣华拉着他的手,不让他退。粉润的脚趾勾起,一下一下摩挲布料下那根逐渐抬头的柱物。
“呦,这么小,就知道想女人了!”宣华感受着脚下的硬烫,故意言语刺激:“唔……这么硬,多久没射过了?”
“公主,你别这样……”阳物头一次受到女子触碰,还是他曾梦遗过的公主,陆恒脑袋变得迟钝,被她逼得只剩这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