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只觉那只手伸来剥开了他的包皮,指甲顺著缝儿朝著包皮接壤处细细梭过去,那简直挠到了心窝最痒处,方才的痛竟是再不见分毫,反是痒得恨不能将手盖上去帮著他掐,忍
不住噎著脖子抽气了一声。听在伊兹密耳里,这一声却是扯断了什麽临界线一般,再顾不得别的,指甲还陷在那人包皮里,手指仍是圈著卷著握著,但另一手却把那人身子往自己的欲
望上一按,两个臀儿正正嵌紧了他那物。
伊兹密一边也自觉太是荒谬,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的,
怎麽弄到了这个地步,但偏偏这时
候要丢开手却是万般的不能,另一边早已哑著嗓门道:“夹紧我。”就此按著那人下袍被撩开後赤裸的髋骨部位,挺送起欲望来。
那时尼罗河女儿正在隔壁的卧室里沈睡,金发如光圈般浸沈在渐渐明耀的朝阳之中,可
向来时时念著她的伊兹密王子破天荒地为别人失了神,动了欲。路卡则被动地接受著王子的抽插,一边被王子摩挲著自家的欲望,一边则哭泣著接受王子别样的惩罚,对整个过程,
他
还是那一个感受:“都是我的错,我该受罚!”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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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路卡两腿中间已粘腻得不可救药,伊兹密这些天对著尼罗河女儿也是忍到要爆炸,而路卡更是青涩,两个人喷出来的量都是惊人。伊兹密看了一眼他腿间的白浊,把他的下袍撕下来,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这时,路卡若非全身软得实在不能动,肯定又要谦让:“我来,我来。”但这时他那物被第一回替别人操作的王子掐得红红青青紫紫,虽然释放了,但也颇是无力,伊兹密看他实
在不能动,索性代劳了,但伊兹密擦拭的时候还是让他吓了一跳,想跳起来回避却是没法。伊兹密按住他说:“你躺著,别动了。”他才乖乖躺下,
但还是用眼神不断地表达抱歉,让
伊兹密看了倒有些心虚。
伊兹密跪在他两腿中间,把他的腿架在自个腰上,
捏了那布细细擦去,这番擦拭,由上
而下,看到他那被虐待了的物件,不由心头一颤,暗自反省该不该改进下手法,但跟著便想:“居然对路卡做出这种事?我……”他总算想起尼罗河女儿来了,他向来把她当了天人般地衷心至爱,可如今她就睡在隔壁,他却在一个男孩子臀间射了出来,这岂非是把他这一
年来为她的苦苦守身都抹杀了?一时间原本火热的眼神就渐渐冷了下去。
路卡羞得半侧著头,拿枕头遮著眼,脸红得血丝都浮了出来。伊兹密原本想到了心爱的女子後,
就觉得眼前事太腌臢太丑陋太混乱更不可思议,连带对自己和路卡都有了几分厌
弃,看路卡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善,他本是上位之人,素来守身又严,
却在心仪女子在望之
时跟个男子做出这般事,一旦清醒过来就不觉起了反感,隐隐竟有几分迁怒路卡引诱之意。
可看到路卡这番模样,那原本凌锐的眼神却又不由一顿,忍不住柔了几分,看路卡耳朵红得象石榴一般,更不由自主伸手去抚了抚。
说到底,怎能怪路卡呢?若非自己拖住了他,他昨夜就能和那个女子幽会了吧。路卡从
不是狐媚惑主之人,不光相貌不是,神情体态行为和素来做派都不是,
他对自己的忠心更有
前几日的自愿成为祭品为证,若连路卡都容不下,也枉为英主了!再说,这可怜的孩子也被自己方才的行为吓坏了吧,其实是自己强迫了他的,伊兹密叹了口气,轻声说:“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