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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这样啊……”太宰治眉眼低垂,轻轻启唇道:“我倒认为,是梦境之主本尊呢。”【怎么说?】太宰治抬眸,深深地看了工坊内的雕塑一眼,他伸手合上了木门:“我正在拜访的人是一位雕塑家,他前段时间去了斐济旅行,斐济就在南太平洋区域。”——而此世界不存在的拉莱耶城,正是位于南太平洋。手机那端,[森鸥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告诉我地址吧,太宰先生,我立刻动身前去回收异常物,之后再商议其他。】“我想你需要找一辆货车,以及一些人手。”太宰治的唇角往下一滑:“不要问我具体需要多大的货车哦,人手方面,森先生是能够筛选的吧?”【当然,请放心。】切断通讯,太宰治将地址发送至[森鸥外]的邮箱里。他抬眸,凝着面前这扇木门,鸢色的眼睛无知无觉的沉淀了郁色,还有某种漆黑而又浓稠的恶意——如同已经盛满了水的玻璃杯,忽地一下,张牙舞爪的满溢了出来。眼下最要紧的可不是梦境之主啊,而是……若今后的异常物皆是这般大批量的产出,那么,污染的扩散就很难避免了。届时他们需要面对的局面将是——前是邪神入侵。后是污染在社会面扩散。接踵而来的将会是——污染突破屏障,唤醒沉睡于他们世界之中的那位神灵的意识。他并没有仔细询问过关于那位神灵的事情,事实上也无需询问,[森鸥外]在说起这事时,脸上的表情不带半分惊恐,有的只是悲戚与无望。——这足够证明,[森鸥外]面对那位神灵,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太宰治垂下头,额前凌乱的发丝垂落,遮挡住了那只展露于外的鸢色眸子。“呦~!”太宰治的身形顿了顿,偏过头瞥向后方,五条悟站在那里,双手环胸、后倾着身体倚在门边。人站在那里应该有一些时间了。的确是有一些时间了。五条悟眼看着少年人仿佛被无法击碎的屏障笼罩,那摸不着看不见的屏障像是将那孩子的灵魂抽出,徒留-肉-体缓慢而又猛烈地下沉、坠落。多糟糕啊。太宰治呼出一口气,脚步虚浮地走到五条悟面前,扬起脸,看着他道:“唔?你应该守着清水和哦大叔~”“我让伊地知进来守着了,啊,就是开车的那个。”身高差的问题,面前的少年人高高地扬着脸,从五条悟这个角度去看,太宰治完全是一副乖巧的样子。不过,五条悟很清楚,这是身高差带来的错觉,事实是——少年人浑身上下满溢着寒霜,整个人都呈现着冰冷刺骨的架势。五条悟轻松的笑了起来:“看起来状况很糟糕?连面对“殉情对象”都笑不出来了呀小朋友~”“殉情什么的,要等到夏天呢。”太宰治歪了歪头:“距离夏天还要好久,眼下的事情却得现在面对。”太宰治的话音里掩着轻飘飘的控诉,控诉他将他的自杀时间延长了。五条悟低低的笑出了声音来,双肩都笑得发抖了:“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水确实很冰啊。”半路在墨镜外的苍蓝眸子越过太宰治的发顶,看向那间工坊:“是哪一种神灵?”““哪一种”这个说法,当心遭报应哦大叔。”太宰治走进了几步,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五条悟的一根手指。咒力凝滞,于咒术师而言是危险的,更不用说“六眼”一瞬失去了作用……五条悟本能的绷紧了肌肉,不过在意识到太宰治此举的意义后,他很快地便放松了下来。五条悟低下头,蓝瞳含笑看着太宰治的发旋。太宰治对此一无所觉,鸢眸望向那间工坊:“被称为[梦境之主]。”“梦境?哇啊——听起来可真糟糕。”五条悟道:“不过,没关系没关系~最强在这里呢。”太宰治仰起头,在猝不及防之间撞入那双苍天之瞳里,他才发现原来五条悟的视线一直放在他的身上。“……大叔明明知道的吧?”太宰治平静地收回了目光:“你越是强就越是危险,况且,祂们的危险之处比起造成多么大的伤亡,更多是引人疯狂。”太宰治说着突兀的笑了一声。“怎么?”五条悟眨了眨眼。“没什么,只是觉得有意思。”意识到五条悟的视线一直放置在自己身上、而非凝望那间工坊,太宰治便松开了他的手指,双臂向上,伸了伸懒腰:“上帝欲使其毁灭,必先使其疯狂……之类的。”五条悟听着,方才被捏住的那根手指仍残留着微凉的触感,手指挛缩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插进兜:“咒术师本来就很疯哦。”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已经足够疯了,哪怕再疯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五条悟规避开太宰治话语之中的讥讽与悲观,开口将话题引向正面:“疯上加疯而已。”“那个,不好意思。”伊地知洁高从后门探出头来,他看着太宰治道:“有一位名叫[森鸥外]的先生找您。”“嗯,知道了。”太宰治转身,眉眼带着甜丝丝的笑意上挑着望向五条悟:“大叔,如果啊,如果我发觉,你在夏天到来前,有成为“某种被邪神支配的鬼东西”的可能,我会提前拉上你殉情的。”“噗——”五条悟很愉快的笑了,他俯下身,与那只仿佛盛着夕阳霞光的鸢色眸子平视,勾着唇角道:“好啊。”[森鸥外]眼神近乎呆滞的看着一整间工坊的雕塑,内心不由得庆幸自己准备充足,货车、人手以及足够多的布料。“等一下。”[森鸥外]横起手臂拦下要走进工坊的工人,他笑道:“这批雕塑很重要呢,我先进去把雕塑包裹一下。”工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他们又不会把货物刮蹭到,可眼前的人毕竟是给钱的老板,领头的工人尽管不可解,却仍是点头道:“行啊。”从工人手中接下重量不轻的布料,[森鸥外]皱着眉,深吸一口气,提步进入工坊,再回身歉意的对工人们笑了笑,伸手带上了木门。此时此刻,太宰治几人正坐在二楼的书房。“您是说……”清水和茫然地半虚起布满血丝的双眼:“要我出国吗?”“是的哦。”太宰治轻飘飘地笑道:“毕竟,j国对清水先生而言已经不安全了嘛。”“可是……”清水和确实是被吓坏了,但这不代表他就此失去了思考能力:“您方才有询问过我近期有没有出国吧?我想我之所以惹上这样的无妄之灾,正是因为斐济一行。”“欸~?”太宰治奇怪地眨了眨眼,眼神纯良的回望清水和的充满质疑的注目:“我有说过,让你出国是为躲避那种存在嘛?”清水和注视着太宰治,那分明是一张稚嫩青涩的面孔,他却偏偏感受到了与那面容不符的浓烈的危险意味。清水和屏住呼吸,忽地移开目光,避开那只仿佛闪着寒光的鸢色眼睛:“……什、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这一回开口的是五条悟,他左右扭动了两下脖子,对清水和勾唇一笑:“你不离开j国,我就杀了你。”此话一出,不止清水和吓到了,连同坐在他身边看顾的伊地知洁高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露出一副急需吸氧的窒息表情。——这、这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五条先生??!太宰治撇过脸看向满脸堆砌着盈盈笑意的五条悟,鸢眼轻轻眨动了几下,在五条悟投来视线前,又倏地转回了头。“也就是说……”清水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扯了扯领口:“走会死,不走也会死,是这样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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