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若尴尬一笑,“烧,怎么不烧?把帕拉大叔他们一家也叫上呗,人多热闹。”
帕拉大叔是那家男主人,全名太长她记不住。
院中熊熊烈火燃烧,几杯青稞,几盏白酒,白酒听说是酱香型的,不喝酒的木若因为好奇凑上去闻了闻,还挺香。
他们住的地方海拔低,倒方便了几个爱喝酒的。
没有歌舞,人不多,篝火也是院子里小小一簇,只是聊天喝酒取暖。
两个女孩不知在聊什么,都开心地笑着,像两朵跌入凡尘的花,一朵淡雅,一朵张扬。
离木若最近的邬川靠了过来,淡淡的木质香让木若回头。
“你们要唱歌吗?”
“好呀!”喝了几杯的洛雨脸上红扑扑的,带着几分醉意。
木若看着她笑,也说,“那就唱呗。”
又问,“唱什么?”
“有鼓吗?”
许是今日的经会让人心底的什么东西窜了出来,又或许只是兴致使然。
有人进去拿了一面鼓,递给她。
周清海觉得有趣,也要了一个。
木若看她要鼓,就知道她想唱什么了。
两人都喜欢的,北欧歌谣,带着女性原始的野性和不羁。
她们唱过很多次。
洛雨开始敲鼓,双手轻拍鼓面,一下一下。
“Iammymother'ssavagedaughter,
theonewhorunsbarefoot,
cursingsharpstones,
一簇烈焰,淡了谈话的人们,一面鼓,两个忘了旁人自顾吟唱的姑娘。
歌声一半桀骜,一半温柔。
女性之美,从不困于某一词。
“Iammymother'ssavagedaughter,
Iwillnotcutmyhair,
Iwillnotlowermyvoice,”
女性不应该被丢掉野性,她们也可以肆意张狂,她们也可以无爱自由。
“mymother'sdaughterisasavage,
shelooksforheromensinthecolorsofstones,
inthefacesofcatsinthefallingoffeathers,”
火在燃烧,噼里啪啦地响,又一道鼓声加了进来。
“inthedancingoffire,
inthecurveofoldbones,”
洛雨醉了,她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