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不朦胧不好说,”白起说,“但是他这个箱子应该是送给咱们玩我画你猜的。”
“怎么画?猜什么?”顾廿一头雾水,没等她想明白,臀上就被打了一记,“唔…”
“我在你身上画,你猜我用了什么笔。”白起说,“猜猜吧,我用什么打的你?”
电光火石之间,顾廿明白了。箱子里全是打人的工具,她现在失去了视力,只能靠肌肤的触感去猜白起手里的刑具。可……
“谢惟清这王八蛋怎么送这种东西给人当礼物啊!”顾廿欲哭无泪。
“送人礼物当然是投其所好了,只不过他投的我的好,”白起又是一记抽下去,“快猜。”
顾廿不太自信:“木板?”
“不对。”白起扬手五下抽在同一处,享受着顾廿的颤抖揭晓答案,“是戒尺。”
啪——覆盖面积很大的钝痛。
“宽的…木板?”顾廿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悲哀。
“不对,是亚克力板。”白起这次从斜下方抽上臀峰,顾廿的臀肉在击打下抖动。又是五下。
嗖啪——这种尖锐的痛感很熟悉。
“藤条。”顾廿开口。
“Bingo。”白起发出赞叹。
啪——疼痛变得难以辨认。
“是皮质的鞭子吗?”顾廿问。
“不对,是热熔胶棍。”代表惩罚的五下一丝不苟的落在臀腿交接处,顾廿疼得直用腿拍床。
“这才是皮鞭。”白起一鞭精准的抽进顾廿的臀缝,针扎的疼痛逼迫顾廿敞开大腿,她的两个穴口都剧烈的收缩又放开,试图疏解疼痛。可不等她回神,皮鞭又打上臀缝,顾廿的软肉很快红肿起来。
“哥哥…哥哥…歇一歇…”顾廿摇着头求饶,“疼…受不了…”
白起却又一鞭抽下去,顾廿尖叫一声。
他把皮鞭头挤进顾廿两腿之间,捅进了她的花穴猛烈抽插了几下,把它留在了顾廿体内。
“夹住了,”白起命令道,“如果掉出来我把你吊起来打,听清楚没?”
“听清了…”顾廿嗫嚅着。
啪——是着力很散的痛感。
“散鞭…”顾廿猜测。
“这次猜对了,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工具,所以猜对了也要打。”白起像个随心所欲变换游戏规则的恶魔。
工具一样一样的挨过去,到最后一样工具结束时,她的屁股青青紫紫,肿痕相互叠加之处像是要渗出血来,因为实在打不下去,白起甚至有十几下抽在她的大腿上。顾廿被打得狠了,哼哼唧唧的要他抱,白起一边说她娇气一边把她搂在怀里小声的哄她。
叮——白起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亮起来。
顾廿乖巧的靠着他,看他给别人回消息。
“谁啊?”顾廿问他。
“谢惟清。”白起说。
顾廿对这位罪魁祸首感到不满,切了一声。
“别人送你礼物,你要道谢。”白起调侃她,抓着她的手去点语音键。
五秒之后,谢惟清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新的语音信息,点开是小姑娘压抑着哭腔的道谢:“谢总选的礼物我很喜欢,我男朋友过几天一定会给你回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