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看着吓人,但扒了衣服底下根本没伤。时常在就是力气耗尽。他说他可以暂且有了两三天假。
商云里知道晚上干什么了。
晚饭时常在做的,他觉得他既然在家,就理当给恩公吃自己做的饭。
时常在气力恢复得很好。
但他现在脸好红。
在灶台前,围着灰蓝色围裙,而围裙下,是空的,是他赤裸苍白的身体。那身体瘦得很,系绳系在他纤细腰肢上,阴茎把前面的围裙顶得蓬起。
洗菜、切菜,他面色红红。
商云里从背后搂着他的腰。
“这是什么?”
“这是在做鱼香肉丝,恩公最喜欢的。”
“哦。”
“这是什么?”
“是蚂蚁上树,最近学的,我觉得恩公会喜欢。”
“嗯。”
“这是?”
“是醋溜土豆丝……”
厨房里其乐融融,客房里白郁金沉着脸汇报盗窃进程,说还不知道珍宝是什么,说时常在时岛主好不要脸、其人真是无耻至极!怪不得不露面也能奴役怪物岛这么多年。
但做菜手艺挺不错。
然后么,晚上……
商云里在屋子的各个地方与时常在快乐,压抑的羞耻哭声不绝于耳,欢爱的气味侵占房子的每个角落。
白郁金在紧闭的客房门内骂:“浪货!”
等到声音全然停歇了,白郁金开门去打扫卫生。沙发上精液狼藉,地面上尽是痕迹,部分蔬果沾着不明液体躺在垃圾桶里……
白郁金恨恨打扫。
他又看了眼各处,确实没有避孕套,他骂:“操!”
打扫完,白郁金回房,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他也确实睡着了,却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梦里,他无比清晰地看着商云里做爱的每一步:他看到商云里是如何把硕大的阳物捅进那翁张的屁眼、他看到商云里的两只手是如何在那纤细的腰肢与嫩白的小屁股上捏出深红色的指印……他看到那个人如何被商云里所征伐。
他又看到了垃圾桶。
桶里有个避孕套。
鬼使神差地,他捡起来,深深嗅闻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