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上一道划过胸膛伤口,像一条蜿蜒在地面的蛇,林正的身体开始从伤口蛇尾部分开始愈合并开始结疤,而手臂也开始慢慢复原。
药师喃喃自语:不愧主修方面在生命方面的超凡者,以及我让人持续不断在他喝的水上下药,虽然医务室的预算和药物快用尽了,但在他的身上成果已经展现出来了。
小臂骨折,内脏出血,胸口大出血,只经过简单的包扎治疗,伤口就好了七七八八。
随后,药师摸了摸林正开裂的胸口思索着:这么好的身体,受到如此重创,也能这么快治愈。
这时药师的鼻子好像闻到了一丝什么,将手术刀轻轻划过林正的手臂,并从手术台上拿出一瓶药剂,轻轻地滴在划开的伤口上,一枚发光的梵文从伤口上浮空而出。
药师不禁皱眉:这是梵牛鸟的舍身一击所留下的伤口,真是麻烦。
不过好像梵击所留下的影响,好像对他不起作用,要不是我对气息十分熟悉,还真察觉不到。
按理来说,挨过这一梵牛鸟的这一击后,无论是哪个地方的皮肤上都会出现一枚梵文,以作为杀死他的证明。
该不会,药师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有点兴奋,抿了抿嘴唇,热切的目光恨不得把躺在病床上的林正拉进他的研究所。
没想到净化之水和续断之石这两者配合,还有这两个月我的不断下药加强他的能力,加上他还是一名三阶超凡者。
我的实验最基本条件达到。
如此高的抵抗力,如果在里面植入一个红龙发晶体,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万一成功的话。
药师不禁握紧了双拳。
只不过,药师刚刚想起,一道电流闪过,全身瞬间被电的酥酥麻麻的。
不禁回想起那时,走在一条无尽的通道,不知走了多久,只有脚下的锁链在回响,但很快黑暗如同慢慢下沉,一点一点的往的更深,更黑暗的深处走去,直到一缕微风吹来,靠近出口的地方,才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
里面只有一道烛火罩着,四周绘画米诺斯,拉达曼迪斯,埃阿科斯,这三者审判众人的壁画不过在烛火照耀下显得幽暗又诡秘,抬头望去,一道佝偻的身影从高台上仔细看着烛火。
出口处,佝偻的老者随后,目光从烛火转移到药师身上。
这时,药师才看见佝偻的老者右边一只眼睛瞎了。
佝偻的老者用瞎了一只眼睛看了一眼药师:残害同胞,单凭这一罪就可以入你死刑了。
罪人,你有何辩解?
药师好像被触怒了,大声嘶吼:我无罪,那些人都是自愿参加,甘愿为抗击异种做出贡献。
只要我的实验成功,帝国就可以凭空增加一大堆战力。
我无罪。
并且参加我实验都是一些快变成异种的人,就算我不出手,他们也会在病痛中凄惨的死去,最后发生异变。
佝偻的老者坐在高台上,不为所动,冷漠的看着药师嘶吼的咆哮,直到药师声嘶力竭。
罪人,无论你等诉说何因?
但你已残害同胞是事实,哪怕是即将变异的人,只要他暂时还是人,只要一天还是人,没有发生异变,那么他依旧享有帝国的律法。
判处,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