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浑进德和夫人,耐不住儿子撒娇,但又不知道有何好办法能够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驸马,因此只急得六神无主。
还是梁月华先开口了:“舅舅,舅妈,我看表弟成为驸马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哦?月华,你快说说有什么好主意,要是我儿当了驸马,我还怕京中那张大嘴干嘛,我们这一辈可就都光宗耀祖了,你说是不是,夫人?”
他的夫人也笑嘻嘻地回答:“那再好不过了。”
“舅舅,只要前面那只拦路虎消失了,过了一久,公主心里静了,我瞅个机会给公主美言几句。”
“嗯,对对对,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月华,以后你表弟的事,就劳烦你多多费心了。以后需要什么,只管跟舅舅开口!”浑进德此时对外甥梁月华,那是一个看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舅舅,表弟你们就放心吧!”梁月华拍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说道。
刺史浑进德和梁月华,这二人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妙空竟大难不死。他此时正躺在师父的禅房里。
“他的内伤很重,我给他开个方子,虚谷,你立刻去城里抓药。”慈隐老和尚给妙空号了脉。
“是,老师父。”
“虚谷,你去抓药,千万别对外界提起妙空师父的事。”
“妙境师父,你放心吧,我知道。”
“师父,妙空的情形怎么样啊?”妙境紧张地问。
“依他的伤势看,最少得躺上一两个月才能恢复。他的闭关势必要延期了。”慈隐老和尚叹了一口气:
“唉,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
妙空死里逃生,好歹捡回一条命来了。而此时的公主,被软禁在杞麓宫里,对这事一无所知。
皇上在宫里踱来踱去,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两全之策:给公主找一个驸马,马上成亲。
他把这个想法和惠妃一说,惠妃虽然知道公主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但也只能如此了。
“来人,传按察使张可颐觐见!”
“是。”梁总管领命而去。
不一会,张可颐到了。
“下官张可颐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坐着说话吧!”
“谢皇上!”
张可颐坐下许久,始终不见皇上开口,正纳闷皇上召见自己有何事间,皇上突然叹了一口气。
“皇上为何叹气?”张可颐问道。
“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为我那宝贝疙瘩。你可知道,她竟然……唉,真叫朕难以启齿。”
“皇上,公主年轻,可能也只是一时冲动,感情用事。那妙空和尚我也见过,论长相,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公主动心,也实属正常。皇上不必多虑。”张可颐微微一笑,表示这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么说,你全都知道了?”皇上问道。
张可颐点点头。
“唉,你看,我真是让她给气糊涂了,忘了你是按察使了,这种事怎么能逃得过你的慧眼呢。真是丢脸丢到皇上家里了。”
“皇上不必如此懊恼,这件事下官是绝对不会张扬出去的。”
“不不,可颐啊,你误会朕的意思了。”
皇上竟然称下官为可颐,张可颐心里一惊。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发生了这种事,你对公主……嗯,你对公主会不会有什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