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抚须而笑。
“看到那边的木桩了吗?
什么时候你能一刀将木桩劈开,这劈刀就算你过关了。
届时我再教其他的刀法招式。”
白玉京顺着师傅的手指望去,河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排木桩。
这些木桩都是插入土中固定,露出地面部分一尺有余。
他点了点头,握着雁翅刀,走到了其中的一个木桩之前。
他不断的重复着劈刀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劈入木桩一寸到入木三寸。
他不断总结着自己动作的问题,然后不断重复,改进,直至最佳。
此时江自流走到了竹荫下,然后躺平。
他双手枕头,双眼微阖,翘起了二郎腿。
三刻之后。
一个木桩前,白玉京右手握刀,后架于右肩,左手附于右肩关节,右小腿后缩半步。
他双眼一凝,左手向左横扫,右小脚已然往前了半步,右肩上的刀同时由右肩自上而下劈下。
“啪,啪……”
那根木桩自头到根部被劈开了。
也就在这时,他左手刚好架于左头侧。
“成了,师傅,我成功了。”
白玉京咧嘴一笑,提着雁翅刀,飞快的奔向那竹荫下的江自流。
江自流双眼一睁,看着那自上而下被劈开的木桩,他也笑了。
“不错,不错。回去吃饭,老大做了好吃的。”
两人向着木屋走去。
此时已是正午,日头正烈。
白玉京原本白皙的脸,在日光的暴晒下,也变得黝黑。
少了几分清秀,多了几分阳刚。
“其实,连山刀易就是一些基础的招式而已。
只不过世人所习的刀法大多不标准,学歪了,导致运刀的威力大大减少。”
江自流举起腰间葫芦,饮了一口酒。
“大宗门还好,至少一些刀的基础招式是标准的。
差一点的宗门就不同了,他们为了吸引弟子,自创出了一些华而不实的招式。
真要实战,第一个死的就是那些华而不实的人。”
白玉京点了点头,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