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桌面,又道:“换一张桌子吧,汪小姐!”
汪影影突然一掌拍在桌面上,两张牌立刻跳起来,她只低头一瞧,立刻命人换桌子。
那瘦汉子指挥几个汉子,匆忙的换桌子,汪影影与金元宝并肩往后院里走。
“你真有一套!”
汪影影斜睨金元宝。
金元宝道:“我欠你一千两银子。”
汪影影笑道:“真会说笑,我应该感谢你的。”
金元宝道:“咦,你为何要感谢我?”
汪影影道:“你没有当面揭穿我的人弄诈,否则……”金元宝道:“原来你看到了?”
汪影影道:“当然看到了,一付牙牌,不会有两个丁出现的。”
原来庄家亮出一对猴王,一般人定会生气的连牌也不再看了。
然而金元宝虽未看牌,他却暗暗用手摸了摸牌底,他摸出其中一张是丁三,当时他当然很生气,但却因为汪影影的关系,没有说穿,只是暗中运力,把牌嵌入桌面中,印了个丁出来。
汪影影一看便明白,立刻命人换桌子,当然,她是不会向金元宝索取所借的千两银子的。
金元宝露了一手绝活,汪影影惊于金元宝的武功,立刻又对金元宝另有评价,也许他真有找宫鸣歧的能耐,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金元宝不简单。
汪影影吩咐摆酒,酒席设在她的房间里。
汪影影的房间是诱人的,锦罗帐子象牙床,一切家具都以白玉为质,光景正是那时候最豪华的一种。
所谓酒席,只有精致的小菜七八样。
美酒也只有一壶,不过却是刚入中土的西洋马爹利,金元宝还是头一回喝这种酒,他娘的,外国马老爹酿的酒果然“厉害”。
柔柔的灯光,轻轻的细语,偶尔一声浅笑,金元宝仿佛身处温柔乡似的。
其实这与温柔乡差不多醉人,几杯酒下肚,金元宝的眸子里就充满了淡淡的红色。
只是淡淡的红色,便已瞧进汪影影的眼里。
汪影影吃吃笑着再举杯,却被金元宝挡住了。
他握住她的手,含含糊糊道:“嗯……汪小姐,我……我快醉了。”
笑笑,汪影影道:“你醉了?”
金元宝道:“我醉了会有不文明举动的。”
“会吗?”
她试着把手抽回来,但金元宝握的紧:“你以我不会?”
汪影影撇嘴笑:“哼,我以为金大哥是正人君子。”
金元宝道:“正人君子也是人,酒色财气免不了呀!”
汪影影道:“如果我不答应,只怕……”说着,她暗中运力挣扎,只可惜仍然脱不出金元宝的手掌,本能的另一只手并指疾点对方脉门,指风凌厉带着丝声。
金元宝淡淡一笑,左掌轻拂,巧妙的拂在汪影影手背后上,看上去就好像摸了对方一下。
汪影影双目一亮,斜过身子横肩疾撞,撞向金元宝的胸膛,这一招如撞中,金元宝就惨了。
汪影影也认为金元宝非闪不可。
金元宝坐的更稳当,只见他拂出的手回收中途,只在汪影影肩上推一把,汪影影居然撞了个空。
便在这时,他那握着汪影影的另一只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