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安说:&ldo;我去看&nj;看&nj;。&rdo;
他径直去了练习室。
公司的练习室都做了隔音处理,就连进入练习室区域都听&nj;不到什么声音,但可以透过墙壁上方的窗户,看&nj;到里面的亮如白昼的天花板。
姜易安推开门,震耳的音乐瞬间从这道小小的门缝里倾泻而出。
他一眼就看&nj;到练习室里,踩着节拍器对劲练习的五个女孩。
汗水糊了满脸,额发全&nj;都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她们直直望着镜中的自己和队友,目光坚毅。
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她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五人身高不一致,但举手抬足的所有动作,都卡在同一高度,整齐划一。
舞动的每个下,都精准踩在鼓点之&nj;上,练习室光可鉴人的地板被她们踩踏得啪啪作响,带着千军万马的气&nj;势。
音乐停止,她们也定在同一个endg的姿势。
偌大的练习室只剩下剧烈运动后的重重喘息。
不仅是&nj;头发,五人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汗湿了,殷乐乐往后捋了一把掉到眼前的刘海,说:&ldo;再来!&rdo;
慷锵有力&nj;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个人反驳。
姜易安这才敲了敲门,他手里拎着几瓶水:&ldo;不口&nj;渴吗你&nj;们?&rdo;
练习生们才恍然发现被她们放置在角落里的水壶,基本都空了。
不提还好,一提她们才觉得又唱又跳这么久,嗓子&nj;都要冒烟了。
姜易安把矿泉水挨个抛给她们。
五人囫囵灌了半瓶水,又要继续,姜易安看&nj;了眼腕间的表:&ldo;知道现在几点了吗?&rdo;
大家你&nj;看&nj;我我看&nj;你&nj;,齐齐摇头。
姜易安点点表盘:&ldo;凌晨一点五十八分,而据我所知,你&nj;们已经在练习室呆了二十多个小时了。&rdo;
殷乐乐微微瞪眼,自己都有些意&nj;外:&ldo;这么久?&rdo;
&ldo;不累吗?&rdo;姜易安问。
&ldo;不累。&rdo;殷乐乐说。
姜易安:&ldo;?&rdo;
&ldo;你&nj;们觉得你&nj;们这话可信吗?&rdo;他说,&ldo;我知道过两天的决赛对你&nj;们来说至关重要,但你&nj;们联系也该有个度,回头比赛还没开始你&nj;们人先垮了,那catcher就真的拱手让人了。&rdo;
练习生们站在原地,殷乐乐沉默许久说:&ldo;我们撑得住,我们身体我们清楚。&rdo;
&ldo;撑得住个屁。&rdo;姜易安难得说回脏话,他表情严肃,&ldo;都不准给我练了,回去给我休息,不睡够八个小时,明天都不准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