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壮志的俊面上,这令凌壮志感到非常不安。
黄飞燕请凌壮志饮了口茶,含笑亲切的问:“凌相公是什么时候到的呀?”
凌壮志不敢说今晨绝早,于是,拱手回答说:“近午时分才到。”
黄飞燕见凌壮志每次答话必先拱手,立即笑着说:“凌相公请随意谈,不要太拘礼了!”
凌壮志颔首应是,由于仍没见展伟明出来,因而不解地问:“请问夫人,展世兄可在府
上?”
黄飞燕似有所悟地说:“噢,我那位表弟,昨日才去乐平县,最慢明后天就赶回来了,
七八天来,他一直待在家里等你。”
凌壮志立即歉然地解释说:“由于路途遥远,有时车马不便,故而迟到了一二天。”
说着,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黄思汉,因而不解地问:“还有一位黄思汉先生,是否也在
夫人府上?”
飘萍女黄飞燕一听,不由噗哧笑了,接着解释说:“我那位表弟顽皮淘气,小时候她在
我未出阁前,就呼我黄思汉,我已孀居多年,再这样称呼我,实在不太雅观。”
说着,爽朗的粉面上,也不禁升起两片红霞。
凌壮志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切体,因而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黄飞燕似是已看出凌壮志心意,连忙岔开话题,说:“凌相公旅途劳顿,正好在寒舍多
盘桓些时日。”
凌壮志立即谢绝地说:“小生来此,乃专程奉还展世兄的折扇……”
黄飞燕一听,神色略微一变,不由惊异地插言问:“你是说我那淘气的表弟,将他那折
扇请你保管?”
凌壮志不便说保管,因而解释说:“展世兄让小生把玩了几天。”
飘萍女黄飞燕入鬓柳眉一蹙,那双明亮的眸子,仔细地看了凌壮志一眼,久久才迷惑地
说道:“这就不对了,我那淘气的顽皮表弟,每逢发现有极厉害的顶尖高手,暗中觊觑他的
寒玉折扇时,他才设法将宝扇暂时交给一个武功绝高的人代他保管一二日,之后,再设法取
回来,否则,他绝不会将师门至宝,师父仗以成名的兵刃,轻易交人把玩几日。”
凌壮志一听,暗吃一惊,心头不停地怦怦直跳,想不到展伟明早已看出他是一个会武功
的人。
那日酒楼上那么多武林豪客,难免没有觊觑他手中宝扇的人物,是以他才将宝扇让自己
把玩几天,实则是替他保管玉扇,担当灾难。
心念至此,不禁升起一股被愚弄的怒火,同时,他也明白了展伟明何以避不见面的原因,
由于飘萍女黄飞燕是前辈人物,他自是不便当时发作。
于是,佯装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急忙由怀中取出宝扇,惶声说:“小生入手即知展世兄
这柄玉扇是件至宝,因而,不敢轻易把玩,是以一俟洪福镇事毕,便匆匆赶来了,现在就请
夫人代展世兄收下吧!”
说着,双手捧扇,恭谨地送至黄飞燕面前。
飘萍女黄飞燕立即摇着纤纤玉手,略显慌急地说:“宝扇关系重大,我可不敢代他收回,
不过你可将宝扇先交还给我那位表弟的胞妹展伟凤……”
凌壮志心中已经有气,只希望尽快将宝扇交还后迅速离去,因而,毫不思索地催促说:
“既是这样,就请夫人请那位展小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