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拥住他,安慰道:“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
“如果没有人爱惜你,你要爱惜你自己,因为世上最最懂你的人只有你自己。”我将梅表姐很久以前送我的话送给了他。
我不晓得他有没有听见,我不晓得他有没有听懂。
他要了许多次。
我最后还是承受不了他这样的热情而晕了过去。
天快要亮的时候,我醒了。
他一直没睡,只看着我。
我像拉着小孩子的手一般拉着他,轻轻地说:“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不是眼前或瞬间,也不是意念或誓言,而是无论漂流在哪里的……”
我一边念诵着,一边轻轻地在他的右手掌中写下了五个字——
“我叫叶红袖。”
他怔住。
我伸出手轻轻抱着他,像抱着我此刻孤独的心。
我在他又起的喘息声中耳语一般轻轻地说:“非少爷,如果有一天,你看见了这个我,就说明我们有缘。
那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
当我再次清醒时,自己已被打理干净送回了花楼。
腰酸背疼,起不了床。
我不知道非少爷去了哪里,是怎么去的,我知道他一定会好好的。
老女人一面扑着面粉一面做慈祥状问我怎么样。
我想起昨天晚上一开始他让我痛了又痛的事,红着脸咬牙切齿,心中骂道:“这个该死的处男!”
作者有话要说:我纯粹是搞怪,希望对某男有这叉叉情结的女狼们不要咬我……
2008年5月16日
第四章 欢唱中很适合唱的小曲
我做悲愤状,成天一副被非少爷“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可怜表情,偶尔还COS林妹妹盗版曹雪芹唱些“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这样很有文化的悲伤小曲。
铜镜总是模模糊糊,我始终没能看清自己的模样,听说长得很漂亮。
我想也是,那天见非少爷,另几个姑娘都跟天仙似的,总不能说非少爷最后选择我是因为我比较难看吧?
老女人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认为我是一株将来式的摇钱树。
加上我的“识趣”,老女人再没让人给我喂那种能叫人软绵绵趴上一天的“补”药。
我的身体虽恢复得比神智慢上许多,但这二十天,也够我恢复体力了。
我状似不经意地查看了整座花楼的各个适合逃跑的地方,将保安……呃,龟奴把守的各个位置牢牢地记在心中。
然后慢慢地从洗衣房中顺手牵羊,三不五时地偷出一些衣服藏在床铺的被褥底下。
很快的,花楼才女绿襟再次挂牌。
老女人的广告做得很好,我与柳香怜并称“香绿怜襟”、“花楼柳绿”。
我嗤之以鼻,谁愿意做什么香驴脸巾?话篓遛驴?谁愿意和那个卖了身还装高傲小心眼爱吃醋识得几个字就瞧不起别的姑娘的女人混在一起?都是做妓女的,都是“有技术的女人”,她就比别人干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