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睡了一会儿,起来,田老师敲门说,诗一妈妈来了,她带了很多好吃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回到学校的老师们,就在我的寝室里“过年”了。
我看看蓝诗一妈妈,很想问她蓝诗一的情况,但是当着众人,又不好问出口。
“陈老师,在你睡觉的时候,xx局打来了电话,要求所有机构全部停课,明天开始xx局要组织全市大检查,有敢私下开课的立即取消办学资格。”
田老师说,“势头很猛,没有商量余地,一对一都不允许开课。”
“家长怎么说?”
“家长和孩子倒很理解,他们说这个是天灾,谁也挡不住。她们说不要紧,等准上课的时候,来上课就是了。家长和学生真的很好。”
我点点头,
“只要家长和孩子是稳定的就好办。”
我问,
“高复班呢?”
“更不能开课呀。”
“唉!”
大家都叹气。高复班不能够上课,孩子们的高考一定大受影响,这不是一个小事呀。
“还有一个事情:工商大学找我们了,如果我们继续租,要重新签协议,如果不租,正月19我们必须搬走,如果重新签协议,他们的条件又变了。”田老师叹气,
“不知道是不是于氏从中作梗,教学楼一年1800万,宿舍楼一年800万。”
田老师的话就像一片乌云一样笼罩在我心里,我只能强自镇定。
“老师们呢?”我问,
“今下午已经回来了几十个,晚上可能上百人,但是外省的就麻烦了。”
“怎么说?”
“他们大多是自驾回去的,正在想其他办法回来。”这话说得大家更沉重了。
这个爱皮有那么厉害吗?把全国人民都搞得鸡飞狗跳的。
田老师说:
“陈老师我觉得我们自己也要搞封闭,”
田老师说,
“所有回来的老师都应该吃住在学校,出去一次回来一次可能就增加一次风险,陈氏学校只要有一例对我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田老师把大家都说愣了,大家就看向我,我沉思了一下说:
“田老师你去安排吧。”
田老师就要带着人出去了,我又叫住了她:
“田老师防护服为什么买不到?”田老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