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的儿子朴真患有很严重的脑部疾病,请您善待他,他并不傻,如果给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请您原谅这个善良的孩子。
殷潍又看到底下写着一行地址。
“你叫朴真?”殷潍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层怜悯之心。
那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用不用我送你回家。”殷潍将纸片很小心的放进朴真的衣服里,他已经记下了上面的地址,虽然路途很远。
谁承想殷潍说完,朴真便很是难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虽然说话很费劲,但还是很努力的想表达清楚。
“我,我想,想,想回家了,可,可是,我没,没家回了。”这个可怜的男人,直到现在还在忍住自己不能哭出来。
“又是个苦命的人。”殷潍深深的叹了口气,将烟杆取出,缓缓的抽着。
刚刚他说他要找一个叫毛毛的人,那俩人刚开始好像说了关于妓院的事情,像是想到了什么殷潍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要找的人不会是妓女吧?老兄,你还好这口?”
“不,不是,她,她是被,被逼的。”
“哼,哪个妓女不是被逼的。”
像是不知道殷潍在想什么,朴真补充道:“她,她,不是,毛,毛家人。”
“我想也是,这毛家大家大业的,算啦,你要真找她,可你现在鼻青脸肿也不好去见她,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如何?”朴真闻言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才妥协的点了点头。
殷潍将朴真扶了起来,临走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名晕厥的佣兵。
“就让你在这儿好好凉快凉快。”俩人走出小巷,在乌云密布的夜空下渐行渐远。
“哥,哥,你刚,刚才真,真厉害阿。”朴真一脸憨厚的笑着。
“那你想变成我一样厉害的人么,还有你比我大许多哎,不能叫我哥。”俩人回到营地已是深夜,为了安全起见,殷潍让朴真睡在他旁边,虽然有些挤。
直到清晨的到来,天空释放出浓浓的雾气,从高处望去,仿佛身处云海之中。
“这么说,那俩人没死?”娜娜紧皱着眉头看着走在床边的俩人。
“没,我想着给点教训就够了。”殷潍将床铺收拾好,看着朴真很是认真的叠着被子,那表情就像如临大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