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他十分绅士地退了半步,拉着门,像是要等我出去再进来。
我点点头,同他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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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人约了在咖啡店谈事,等人走了之后,我又续了杯咖啡。
美丽的小姐,请问您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吗?
是那个人啊。
想到对方也曾经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偏过头假装没有看到。
我还记得最开始他出现在这里,穿着一身黑衣,脸色阴沉沉的,身上还绑着绷带,就像是在参加他自己的葬礼一样。
现在虽然笑的时候很多,但仍旧给我一种被缠上会很麻烦的预感。
当然那个女孩子是无辜的,但很快就会有人来救她,我在这一点上还是比较放心的。
门铃粗暴地来回敲打,对于接下来揍人加拖走的定番我已然是见怪不怪了,遂很是安稳的继续饮下手中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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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我就知道。
冷静地打出几个电话,我捂着伤口走向店主。
嗯,还活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很快就清醒过来。
只是手上的情况不是太好。
别担心。
门铃颤颤巍巍地晃荡了几圈。
我们都是买了保险的。
就是可能我的保单经纪又要一边哭着一边给我的续费翻倍了。
不能赔的话律师那边也得再谈一谈。
我叹了口气,坐到一边,让开走道给那几位男性发挥余热。
嗯,原来如此。
可爱系的男子极为少见地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有种反差的迫人帅气。我也有幸终于得见他眼睛的颜色,似是祖母绿一般的剔透。
他坐在对座望着我,表情有些微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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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自我真开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