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园得病了。
已经步入晚期。治疗方面,很难。
恰巧的是,去了医院不应再做检查,做的检查刚好用上。
卫也眼里全是红血丝,时间累积,两周时间他基本每天都不怎么睡觉,护着沈安园在医院接受治疗。
开的药和去抽的血等等,仿佛一旦知道了是什么病,它就如同吹胀了的气球。
肆意地展开着它的症状,告诉知道了它的人们,它是多么的可怕。
以往看不到的病状全部浮现上来。折磨着病人。
卫也握着他的手。
闭上眼睛的沈安园正在睡觉。
沈安园的家里那边,母亲早很多年就走了,父亲也是。
他叔叔们身居高位,关系是不远也不近,从小沈安园自己长大,他叔叔照顾着他但是人家也有自己的家庭。
他的叔叔们感谢了卫也,卫也谢绝了他们说请人看护。
陪了沈安园近七八天,因工作繁忙,也都走了。只是留下钱和叮嘱来托付给卫也照顾好沈安园。
卫也对他们没有留有什么印象。
卫也静静地看着沈安园的眉眼。
想着早点去做检查就好了。
是他太忙了,就想着工作,每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对不起沈安园。
卫也吸了吸鼻子,仰头拿了纸巾擦擦眼睛,看着到点了,卫也推了推沈安园,带着他去科室里的治疗仪器上。
看着那些治疗仪器,沈安园就在那里躺着,卫也出了门,在外面等待着他。
一切来的太匆匆。
但刚才沈安园冲他笑了笑。
“我没事。”
“亲爱的你去休息一会儿。”
卫也心疼的不行。抽着痛,暗暗地疼。
跑到医院外面的地方,靠在台子上,却什么也没做。
眼圈浓重,脸部陷下去,他看上去也如一个病人。
靠在墙壁上,卫也只是吹着一会儿的风。
回去以后。
晚间医院稍显安静,刷拉拉收架子的声音偶尔响起,下班了的医生们也都去回家了。
窗外的晚霞涂抹着火红发深的紫色。
医生说沈安园状态不是很好。得采取保守估计。
卫也握着他的手。看着医生判下一张张的单子。
冷静地跑着一切治疗的事情,他告诉沈安园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