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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第2页)

你这不吭声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杀还是留呀。

自丢了两颗**后,薄莱就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传宗接代是没指望了,如今连走路都成了问题,两条腿绵软的愣是迈不开步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腰摆的跟晓风扶柳似的,简直难以为人了。他好容易追上东方兰,拉住他的胳膊,喘着气问:“东方老弟,这,这算什么意思嘛?到底留还是杀?”东方兰笑道:“我的将军哥哥,杀什么呀,杀不得滴,留着好好养着吧,不必对他们客气,啊,不死不活地养着就是。”

薄莱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养着?还真养着啊,这大顶绿帽子,还能养着?”虽然有一肚子牢骚,不过细想想东方兰说的也有道理,杀不得,先养着吧,好酒好肉自然是没有,一天两碗凉稀饭还是供应的起的。女人爱送饭就让她送去,军营里吃配餐,一人一天就那么点量,从牙缝里省她能省出多少?

至于郎中嘛,军营里有的是,手段高明的堪称扁鹊重生,半吊子那也是一抓一大把啊,弄个半吊子给他瞧瞧吧,爱死不死。

说他卧在那老不动弹,身上发臭?这还能难得住咱老薄吗?叫上十几个军卒,一人一盆水,对着铁笼子使劲冲,给你洗个不脱衣裳的囫囵澡。咱老薄心肠好,大冷的天,咱用的可是温水呐,咱可没虐待你,说到哪咱都占着理咧。

至于那个叫晴儿的女人,薄莱是怎么瞅怎么愁,小女子瘦的跟根竹竿似的,高高挑挑的光剩骨头皮了,那脸色煞白煞白的,全无一丝血色,这是个薄福寡命的像啊,活该要遭此劫难哇。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大帅你不守,跟个见不得光的人私奔,这下遭报应了吧,看你一个失节的女子以后怎么在王府里混。

不过话虽如此,薄莱却还是留了个心眼,这男女之事可是古怪着呢,爱的如胶似漆的突然能反目为仇,拔刀相向。反之呢,不也这个道理,谁说的准呢?你瞧着人家不好看,大统领喜欢呢。变心的女人固然可恨,可这女人的心水做的不是,昨天她流给别人了,明儿说不定又流回了呢。大统领是经过大风大lang的人,男女这点情情爱爱的,还不早看破了。

别提今儿见面没话说,说不得明儿人两口子就钻被窝。人要是捐弃前嫌和好如初了,你怎么办,今儿你待她难堪,明儿人抛双绣花鞋过来,你穿是不穿?瞧那东方小郎,也学的猴精鬼灵的,知道这事不好弄,边都不沾。咱,老薄是个实诚人,为大帅分忧那是本分,既然接了这单子买卖,那咱就得实心用力地做好不是。咱啊,多留个心眼便是,免得阴沟里翻了我这艘大海船。

因有了这层计较,晴儿母子除被软禁不得自由,倒也没受什么委屈。

晴儿也曾试图求告张伯中、程克领帮着说情,张伯中避而不见,程克领倒是来看过她,听了她的哀告,反劝她暂时忍耐,说杨昊正在气头上,此刻去说情,只会适得其反。程克领答应她,等时机合宜,他会设法促使杨昊见她一面。晴儿千恩万谢,将缝在关楠衣襟里的一颗珠子拆出来送给程克领做谢仪。程克领左右不肯收,叹息两声离去。

余炎炉也曾来看望过她,送她一个大包袱,里面是些随身衣物,余炎炉解释说都是自己浑家预备下的,他还给关楠、关梅兄妹俩带了些面点、糖果。晴儿感激他,却不敢央求他为自己说情,她跟余炎炉不算很熟,不知道他是否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余炎炉却主动提起帮忙说和的事,晴儿先是欣喜万分,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余炎炉所说的说和,是要帮她和杨昊破镜重圆。这当然与她的初衷相悖,但如果能借此机会见他一面,她相信还是十分值当的。

那天她当着余炎炉的面痛哭流涕,表达了自己的悔意,关楠、关梅兄妹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哭泣,他们本能地对余炎炉充满了敌意,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才让母亲如此伤心,他一定就是罪魁祸首,兄妹俩护卫在母亲面前,紧张地扣着母亲的手。

或许那一刻起,余炎炉就意识到晴儿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向杨昊详细禀报了拜访的整个过程,每个细节。最后问:“大统领还要见她吗?”

杨昊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侍立一旁的程克领忙代他答道:“见,当然要见,我看今天就是个黄道吉日。”

杨昊没有反对的表示,相见的日期就这么定下来。

华灯初上,依例各营都要办一场“围伙”(篝火晚宴),寝同帐,食同伙,正是同袍情谊维系的纽带,因为程克领和余炎炉的到来,中军的围伙十分热闹,只是心中有事,酒就喝的很快,等到东方兰向程克领回报说薄莱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后,程克领和余炎炉同时站起来,向杨昊说:“久不来军中,我们要去其他营盘转转,不能陪大帅喝了。”

杨昊自然心知肚明,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去,又喝了几杯,便在东方兰的陪伴下望后营走去。薄莱守在营门口,见杨昊来,一言不发,躬身在前引路。

那是后营里一间很普通的营帐,东方兰抢先一步赶到,查看了左右的侍卫后,才放行让杨昊入帐。

帐篷里灯火朦胧,锦幕后安排了一桌酒席,晴儿梳妆打扮了,盛装跪地相迎。杨昊径直走到桌案胖,盘腿坐下,自斟自饮,晴儿赶忙上前为他斟酒,布菜。杨昊说:“你是客,不敢让你侍候。”让晴儿去对面落座,他吃了几筷子,闷饮了几杯酒,就丢下筷子站起身来。晴儿忙放好筷子,站了起来,低着头站在那。

杨昊慢慢走向她,脸上挂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笑,目光锐利中带着些阴狠,整个人儿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变成了轻佻的纨绔子,他围着晴儿转了一圈,仿佛在欣赏一件好容易入手的古玩玉器,又像一匹饿狼在打量一头待啃的羊羔。

然而他的目光突然深沉起来,如古井之水,波澜不兴。晴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曾经熟悉的他了。

杨昊在她面前站定,戴着粗大鹰虎狼戒指的右手缓缓抬起,摸搓着她的脸颊,不再是那个干净有力的手了,这只手皮肤粗糙肥厚有力,陌生的可怕。

手一滑就到了她的脖颈,粗硬的手指在她白皙却略显粗糙的脖颈上蹭了两下后,向上托起她的脸,她乜斜着眼盯着他,带着一丝幽怨和仇恨,黑眸子深不可测。

他不久就丢开了她,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粗硬的手指滑落在她的胸口,就势勾开,用手背触碰她的一个圆润的ru峰,耐心十足,兴致十足。他的另只手也丝毫不肯闲着,奔向她的衣带……直到她的袍服大开,只剩贴身小衣时,晴儿才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浑身发抖。

他蓦然火起,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儿举起来,晴儿踢着脚,两手扣住他的手腕,死命地挣扎着。她愈是挣扎,他愈是恼怒,愈是兴奋。他双眸喷着怒火,眉眼狰狞可怖。他把她望地毯上一丢,不顾她的挣扎,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晴儿脸颊上滚着晶莹的泪珠,酱紫色的脸上写满哀怨。她几度想翻过身,都没能成功,不得已,她只得喊道:“是我求他带我走的。”

杨昊丢开了手,晴儿咳嗽了两声,满脸是泪,说道:“曾重阳说只要我肯委身于他,他就放你一条生路。我央他送我去长安,到了长安,曾重阳却获罪被杀。我们落在判事厅的手里,他向吴臣求告,说愿意交出左公馆换你不死,吴臣不乐意,把我们囚禁起来。后来仇士良出面劝他答应。交出左公馆后,吴臣又说我是犯官亲属,要罚去司农寺为奴,他是为了救我才违心娶了我。”

杨昊冷笑道:“这么说,我倒该感谢你们了。”

晴儿道:“你恨我杀我我都没有怨言,我求求你放过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杨昊不理睬,晴儿就挣扎着爬起来,一言不发,望着他就叩头,杨昊依旧不理睬,径直出了营帐,晴儿追到帐外,跪在沙石地上,仍望着他叩头,咚,咚,咚,……

一声声的闷响如重锤敲击着杨昊的心扉,他终于冲了回来,揪住晴儿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敢死,我就杀了他一家。”说罢他丢开手,抑制不住地怒吼道:“滚!滚!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

薄莱听下属“小猴子”来报说那个女人要来见他,慌得就要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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