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大概你敬酒不喝喝罚酒,等会儿不怕你不供招。”
“在下有此同感,等会儿便可分晓,看谁招供便了。”
“你真的不招,看清了处境吗?六比一,你受得了?”
“上次你们在紫沙洲有多少人?”
“两百左右。”
“但在下依然能从紫沙洲逃出,人多有何用处?羊再多斗不了虎,这是比青天自日更明白的事,情不情由你。六个人想抓住在下迫供,你说得真轻松。”
“目下天色是午牌末,光天化日之下,你休想有逃脱的机会。”
“既然逃不脱,那么,在下只有拱了!呵呵!你贵姓大名”
“太爷陆孝忠,排行第二……”
“是杨虎的结义弟兄,不错吧?嘿!给我一把剑!”
陆孝忠一声怒啸,扑上伸手便抓。
怒啸声惊动了在北面两里地树林中休息的人,闻声向此地急赶。
艾文慈本来以为对方要拔剑速战速决,正打主意从大汉们手中夺兵刃匝战,发觉陆孝忠居然赤手空拳狂妄地伸手擒人,不由大喜。
他不闪不避,左手一翻,“金丝缠腕”争扣对方的脉门。
陆孝念竟然十分高明,扭身收手撤招,左拳突出走中宫切入,闪电似地猛攻他的小腹丹田了。
他极身避开致命一拳,危机间不容发,“鬼王拨扇”一掌抽出回敬,双方互换方位,攻撤之间危象横生。
陆孝忠挫身避掌,身形疾转,欺近他的右胁,两个大指头疾攻意门穴。
他立即抓住机会行雷霆一击,指及身他的肘扭身便撞,掌随身出,左掌一闪,便听到着肉声,快得骇人听闻。
他感到肘尖一震,撞偏了陆孝忠的右手点穴的两指,反震力居然令他感到肘尖发麻,可知对方的内力修为相当惊人,难怪敢会剑不用徒手相搏。接着是左掌得手,奇准地劈在对方的右耳下方了。
可是,陆孝忠临危拼命,左掌也拍在他的右肩侧,力道千钧,右半身发僵,这一掌几乎拍散了他的先天真气。
双方都是内家练气高手,功深者胜。他比陆孝忠修为稍精纯,曾获明师真安僧的指点,近半年来进境惊人,可在运气行动时禁得起刀砍剑劈了,但陆孝忠这一事,仍然令他大有吃不消难以抗拒之感。
人影倏分,他连退两步,暗叫厉害。
陆孝忠则一声闷叫,像个砍了头的鸡,双脚大乱,垂下头张手乱抓。
身躯簌簌转动,摇摇欲倒。
五大汉同声惊叫,拔刀剑前冲救匝。
他一不做二不休,身形一闪,幽灵似的棕过陆孝忠的身侧,已摘下陆孝忠的剑,再猛地一掌拍在对方的后脑上,然后一脚踢在陆孝忠的屁股蛋。
“砰”一声大震,陆孝忠冲倒在一株大树下,略一挣扎,终于昏厥了。
一名大汉冲得最快,但已救匝不及,陆孝忠已被踹倒跌昏,便暴吼一声,剑上风雷骤发,“飞星逐月”身剑合一凶猛地扑来。
艾文慈一声长笑,立下门户长剑前伸,剑上传出龙吟虎啸似的震吗,剑芒跃动刺目生花,脸上杀机隐现,嘴角泛起一抹令人望之心中发冷的微笑。
大汉本来急冲而上,突然视线与艾文慈的目光接触,也看到艾文慈脸上充溢着杀机的神情,情不自禁打一冷战,脚下一缓,在一丈左右站住了,欲进不进,退了又不甘心,僵住了。
艾文慈冷然一笑,伸手相招。
大汉反而后移半步,呼吸一阵抽动。
另四名大汉也骇然止步,不敢逐进。
艾文慈用左手向第一名大汉一指,说:“你,上,给你一剑快活。”
“五比一阁下占不了上风。”大汉硬头皮说,举手一挥,五人并肩列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