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锦咬了咬嘴唇,不再作声。她并不知道,现在正抚摸着她身体的,根本就不是嵇玉书。
嵇玉书,不过是站在她的身旁在说话而已!
她头上的那匹红纱被打上了死结,紧紧蒙住了她的双眼同时,她身上的衣衫也很快被除尽——那还带着个未痊愈伤口的手臂再次裸露了出来,嵇玉书看见了那道口子——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再亲手补上一刀。
而林若锦的肚兜被她身前的男子一扯,随着一声娇嗔泛起,嵇玉书背过身,不想再看下去。
他嫌恶心。
离开了这间屋子后,他就听见了房里那翻云覆雨的声音。
“贱女人!”
当林若锦再一次苏醒过来时,她已经不在那间偏僻的酒楼里。
浑身酸痛的感觉让她逐渐清醒,她发现自己身上有许多处淤青,而下身也是微微疼痛着。
“我的衣服呢……”
她发现,自己只是被裹着被子,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再仔细一看这个地方的环境——灯光实在昏暗,她借助着外面的光,才看清楚——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明显是个民居。
想来或许是嵇玉书在外行动不方便,才把自己转移到此处来吧!
自己已经是泛王的人了,林若锦认定,如果此后自己再好好巩固与嵇玉书的关系,要在泛国另起炉灶绝对不是件困难的事。
她紧紧裹着被子,不敢张扬。毕竟不知道自己会喊来什么人,只好等着嵇玉书回来。
而嵇玉书正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告诉了尚云初,“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断定朕会帮她了。”
看着身后那个平民打扮的男人,尚云初的视线转回了嵇玉书的身上:“你还真够狠的!”
“既然那林若锦敢下狠手,为何朕不可以呢?”
他冷冷地说着,丝毫没有怜悯之意,“那个贱货,马上就能受千夫所指——央王,不觉得这样很大快人心吗?”
两人暗中看着那民居的动态,很快的,一个彪悍女人的声音穿了出来。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勾引我男人?”
“啪”一声非常响亮的耳光,能让百米之外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凭什么打我!谁勾引你男人了!这是哪里我都不知道!”
“还装蒜?呸!被老娘捉奸在床你还不承认了!你这贱蹄子,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那先才还和嵇玉书一起的男人冲进了屋子,挡住了那粗暴妇人的动作,“谁让你这般欺负人了!住手!”
“这位大哥,行行好,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放过我吧!”林若锦求饶着,她的嘴角已经被打出了鲜血,五指掌印清清楚楚赫然在脸上发了红。
“不知道?林若锦,这话你可说得太伤人心了!昨天夜里你亲自爬上了我的床铺和我睡了一晚,你怎么今天就不当回事了?男人不认账倒是正常,你个女人都敢这样……也太不要脸了吧!难不成你还嫌弃大爷我的功夫不够好吗?”
“你胡说什么!谁和你……你别信口胡诌!”
“哼,丫头,你身上有几颗痣哪里有胎记大爷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有,昨天晚上你一直嚷嚷着让大爷我动作快些猛些还夸本大爷厉害来着,那些不害臊的话要不要大爷我再给你重新说一遍呀?”
“你胡说,胡说!不是,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林若锦披散着头发拼命摇着头,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尚云初站在窗外听见了这些话,紧皱眉头,非常诧异地看了一眼嵇玉书。
见尚云初竟然用如此惊恐的眼神看自己,嵇玉书无奈了,“一报还一报而已,别这样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