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人,包括一群群消费者和所谓的集体责任委员会,
正是要制造分裂,他们用的手法,就是歪曲,扯谎,还有侮辱。
记不记得通用汽车公司的年会?那会儿纳德一帮人管这个工
业里的人都叫做‘结伙罪犯’,后来又谈到我们‘无视法律和
正义’,还说我们投入了‘结伙犯罪潮,这比之街头抢劫,是
大巫之于小巫’。我们听了这些话,该有什么样的心情呢?感
激不尽吗?我们该怎样去对待那么样胡说八道的小花脸呢?
拿他们当真吗?”
“嗳!”布雷特·迪洛桑多插了嘴。“原来你们这批搞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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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听着的。我们还以为你们只听得到马达声音呢。”
的都是听着的。我们还以为你们只听得到马达声音呢。”
,
”亚当说。“我们大家全都听到—
—我们通用汽车公司的人,还有其他公司里的人,也都听到。
但是,这工业里有好些人却听漏了这么一点,就是刚才引的那
些话”——他朝弗雷佐恩打了个手势——“目的是要人家生气,
发火,不让人家表现得通情达理。提抗议的群众是不希望汽车
工业通情达理的;要是希望如此的话,我们就会把他们驳得体
无完肤了。可他们的一套打算全都实现了。我们的人都上了
当。”
法官提醒说:“那么你们是把谩骂当作一种战术了。”
“那还用说。那是我们时代的语言,使用这种语言的小伙
子——大多是年轻聪明的律师——完全知道这对董事会会议
室里的一些老头儿会起什么样作用。会叫他们毛骨悚然,血压
上升,弄得他们毫不变通,寸步不让。我们工业里的董事长和
董事们都素有教养;在他们的全盛时期,哪怕你把敌手扎了一
刀,你也会说一声‘请原谅’。可现在不再是那样了。现在的
对白粗暴刺耳,言过其实就能取胜,所以你如果听着人家说话
——你人也乖巧——你就不必当真,头脑要冷静。我们的高级
人员多半还没有学会这一套。”
“我可没有学会这一套,也不想去学,
”弗雷佐恩说。“我
死也要态度文雅。”
布雷特带着刺说了一句:“发言的是位工程师,彻头彻尾
的保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