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她到一条走廊上。“那边第二扇门。有的是游泳衣,
克赖泽尔分明高兴了,说:“你要游泳?”
“你眼前是个海岛姑娘。我还不会说话,就会游泳了。”
他领她到一条走廊上。“那边第二扇门。有的是游泳衣,
乱的燕式跳水。她放声笑着,浮出水面。“我生平还没有到过
这么好的起居室。”
汉克·克赖泽尔咧嘴笑着,从低一层的跳台上跳下水去。
亚当从边上跳入水。
他们畅游了一番,上来,三人身上都滴着水,由克赖泽尔
领着头,穿过丝绒地毯,走到大扶手椅边,椅子上已由那个管
家兼司机铺上了厚厚的毛巾。
在第四只椅子里坐着一个灰白头发、弱不禁风的女人,身
边放着一盘咖啡杯和烈酒。汉克·克赖泽尔俯下身,在她腮帮
上吻了一下。他问:“今天过得好吗?”
“太太平平的。”
“这是我的妻子,多萝西,”克赖泽尔说。他介绍了埃莉
卡和亚当。
亚当这就弄明白为什么刚才把佐埃留在闹市区了。
但等克赖泽尔太太倒了咖啡,他们聊着天时,她听说他们
约好一起吃过饭,可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却没有她的份,
看样子她对这件事并不以为怪。她竟然还打听底特律体育俱乐
部的饭菜好坏呢。
亚当心想,说不定多萝西·克赖泽尔已经迁就让步,早不
在乎她丈夫在外面的另一种生活——在“联络处”的各种各样
… 317
情妇。这一点,亚当倒是早听到说过的。事实上,汉克·克赖
泽尔对他的那一套看来也不保密,今晚佐埃出现在大庭广众,
就是明证。
情妇。这一点,亚当倒是早听到说过的。事实上,汉克·克赖
泽尔对他的那一套看来也不保密,今晚佐埃出现在大庭广众,
就是明证。
过了一会儿,主人仿佛坐立不安似的。他站起身来。“亚
当,要换衣服吗?有样东西我想给你看看,也许还要谈一谈。
”
亚当暗自想道,到底谈到正题了——不管是什么正题。
“你的口气怪神秘的,汉克,”埃莉卡说;她朝多萝西·
克赖泽尔微微一笑。“我也可以看看这个展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