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文学

第十一章 木叶规矩（第2页）

大蛇丸，你什么都没有。

随着奈良木叶这一声惊呼，似乎所有人都看见了这里其实还有一人在听着他们的谈话。

很尴尬，不好意思。

“大蛇丸大人日安。”止水和土间贺同时问好。

或许是有意隐藏，但大蛇丸在木叶村内似乎成了一个隐身的人。在抬头时，止水的眼睛低垂，脸颊发烫，他对于没有能认出大蛇丸大人这件事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为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呢？

大蛇丸大人那么大一个人。

自己还是太注意一些小事了，真正宝贵的是身边的同伴啊。

止水总能如此调动自己朴实的感情，他看向土间贺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

纯正深厚的友情如同浸染一般，颜色越来越深刻。

土间贺和大蛇丸四目相对。

土间贺仰望着大蛇丸，他的目光镇定又是一种挑衅，从中透露出和大蛇丸一样阴冷潮湿，要将整个世界囊括的野心。

大蛇丸看向土间贺，嘴角无声地勾起。

这是他的学生，第二个学生，和第一个完全不一样。

有一种说法是老师和学生互相学习，自己第一个学生是绳树，也是同僚纲手的弟弟，家庭幸福美满，肩负着所有人的期待，自己看着他更像是看着自己的反面。

阳光开朗，笨拙善良。

他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很难忘记，但是随着时间，渐渐遗忘在记忆的深处，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收弟子了。

红豆可以算是另一个小礼物，并不能被他认作弟子，尽管红豆单方面地宣布大蛇丸老师——他依然一笑而过，对于师承这方面的很多东西并不是很看重。

他有时候期望能在红豆身上看到绳树的身影，但是这个实验是失败的，实验结果从一开始就可以预料了。不是因为绳树是男孩，而红豆是女孩，红豆大大咧咧的性格，如果可以，大蛇丸也想过把她变成男孩子会更好一些。

尽管他们同样热情开朗，但是绳树的顽强还有坚定是御手洗红豆不具备的品质。

绳树终究是死了，永远地死了。

土间贺则是让他以为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和绳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虽然他内心对于收徒弟并没有什么要求，但是在绳树死后，他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子，因为这感觉是对绳树的亵渎，可以教你忍术也可以培养你，但是永远不会是弟子———因为弟子的位置一直留给记忆中的某个人。

和大大咧咧的纲手不同，大蛇丸的怀念显得深沉寂寞，宛如冷月下的江水在不停地流动，谁能看到曾经的那朵浪花，只是追逐相似的影子。

他毕竟是习惯的，时间会让这份记忆隐藏，生者总有要继续生活；绳树很重要，但是也不过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并不存在某个人不在了世界就停转的现象，悼念不能挽回一切。

生活前面永远有意想不到的奇妙。

教过土间贺一段时间，他该怎么形容土间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