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与阳越随意寒暄了几句话之后,他很快就离开了。
朱哲手中是那份顺来的信——来自印星皇室的信……他坚信这个家伙在情报封锁的情况下,还是察觉了。
拥有最强感知术“灵视”的朱哲,在握住它的一瞬间,便知道了信里的古怪。
朱哲独自一人走出数公里里开外,望着漫天大雪,确定四下无人后,再度打开了信封。
“解……”朱哲开口,驱动法力,他的语调是那样的玄妙,让人感觉无法模仿。
信的背面出现了血字,看来是以血为祭写成的,难怪没有被截住通信的人发觉。
他看见开头的几个字,不由得皱了皱眉。
“琉子椒泣血上书……”
朱哲简单扫了几眼,迅速在手中点燃了火焰,一把烧掉了信。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独自一人醒的感觉,一定很难熬吧……琉子椒?”
孤剑宗陵城驻地。
“没伤到吧?”阳越关切的问道。
“怎么可能……能伤到我的人屈指可数,”她摇摇头,“那次是少数情况,又不是回回都把自己玩残了。”
“那便好。”他笑了。
“……”阳若离简单的思索片刻,“客几许前辈现在在叶城。”
“他……”一种少有的急切突然出现,可能这是为数不多能挑动他心绪的事情了,“他还活着?”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觉得他看着比您精神……”
“他是为什么来的?他有没有说要见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来,”阳若离非常认真的在想,“如果不算‘那家伙’这种代名词的话,他基本上没有提到您。”
面对这些蹩脚的笑话,阳越既没有在问话,也没有笑。
阳若离心说,跟我想的不一样啊,我不把你逗笑,我怎么说我的事儿?难不成清羽教的方法是错的?难不成是我讲的还不够有趣?
“您记得……那个蓝头发的少年吗?”她还是下定决心开口了,“客几许说,他也可以通过做什么来改变自己的天分,就跟我一样。”
“他会变成一个天才。”
这番话听上去似乎是有些装,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确实蛮正常……她不怎么会说话,其次嘛,她的确是个天才,阳越也习惯了这种口吻。
“他想做什么?”
“确保他自己后继有人。”
“不要再让那个孩子掺和进来了……”阳越沉吟片刻,“无论他是不是天才。”
“那可能得让您失望了,他估计已经开始了,客几许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在你们那个年代是常识吧?”
“在我这里不奏效,我可以去劝他。”阳越轻声说。
“那……父亲,”阳若离点点头
“我想嫁过去,您觉得可以么。”
“嗯……”阳越没反应过来,“嗯?”
“你认真的?”
“嗯,我想了很久。”她若有所思,“我的年龄也到了。”
“不是……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忘了……”
“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
“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