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些细节突然浮现。
这白愁飞披着正人君子的皮,将她和王小石的欢爱从头看到尾,不仅不出手制止,还仿佛在观看野兽交合看得兴致盎然。
她想起来了。
王小石翻弄她身体的时候,她看见了。
一脚点在屋檐如仙鹤收羽的白愁飞。
夜色下他的白衣太过晃眼。
白愁飞面无表情。
可是朱砂记得!
他高耸的欲望连翩然的白衣都遮不住。
霎时,朱砂感到背后发凉。
她连忙离开身后靠近她的白愁飞,寻求避难所一样的躲到了王小石的身后。
可怜的王小石,在朱砂靠近他的瞬间,身体便僵硬成了石头。
姐姐你怎么了?
温柔头顶上都要漂浮着问号了。
白愁飞笑得很是隐晦恶意满满的笑容似乎只为朱砂绽放起码王小石跟温柔都没有察觉。
朱砂很想现在就离开这里。
白愁飞气定神闲地说:师妹,你跟着杨夫人,她现在怕是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哦,好。
温柔上前,硬是把朱砂从王小石背后拉了出来。
客观,你要的热水来了。小二此刻和一个打杂的合力抬着一桶热水上来了。
白愁飞扬了扬下巴,指向朱砂的客房:抬进去。
好咧。小二和小厮麻利的将木桶抬了进去。
师妹,杨夫人昨晚应该没有休息好,你就帮下忙吧。
哦。虽然有点点不满,但温柔还是很乖地点头:姐姐,我们走吧,我帮你。
杨夫人沐浴完后就好好休息吧,我和王兄去找郎中。白愁飞转向王小石:王兄?
王小石这才大梦初醒般将视线从朱砂身上拉回来:好!
两个大男人前后下了楼。
王小石迟疑地开口道:白兄,杨夫人她没事吧?
白愁飞一哂:受了风寒,感冒了应是。
是是这样的吗他分明接收到了朱砂求助的目光。
女人擅爱敏感多思,生病让她情绪脆弱罢了。白愁飞说。
哦哦王小石只觉得奇怪,却怎么也理不出哪里奇怪。
说起来,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