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少女也摔得不轻。她捂着头爬起来,从地面召唤出荆棘,死死地限制住狼人,同时泄愤似的对准其裆部用力踢了一脚。
荆棘上的尖刺在他身上刮出红痕,有的已经破皮渗出红色,和少女留下的深刻鞭痕相交错,如同一场毫不掩饰的凌虐。
“……熟悉吗?”少女缓了口气,就这样踩在狼人的阴茎上碾磨,眼里带着笑,“这份痛苦,能回想起是谁给予的吗?”
狼人咧着一嘴凶残的牙,想要用力咬过去,却在少女的俯视下莫名打了个寒颤,片刻后双眼迷茫地哼哼两声,又再次张大了嘴。
屡教不改的坏家伙。
魔力增幅,少女狠狠一拳击打在他的腹部。
“嗷!嗷——”响彻方圆的嚎叫声。
狼有“铜头铁骨豆腐腰”之称,狼人也是一样。最脆弱的地方遭受重力,他疼得整个腰蜷缩起来,又因为挣扎而导致身上被荆棘割出了更多的伤口。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少女摸了一把,弄得一手黏糊糊的红色,神情却有些愉快。
“你就是贱,对吧?”
她就着这只手,再次直拳打在同一个位置,嘭!柔软的肚皮深深凹陷下去,血色模糊了细白的腹毛。
紧接着是又一拳。
少女毫不留情。
狼人在这样的虐待下逐渐丧失了抵抗能力,他哀声嘶鸣着,过于剧烈的疼痛让他逐渐产生了晕阙反应,口水已经是另一层面上的不受控制,整只狼凄惨地被捆在地上,像一个完全的被施暴者。
“谁是主人。”少女喘着气,用力踩在他的脑袋上,向后一甩头发,眼尾晕着激烈运动后的薄红,“贱狗,回答我,谁是主人?”
“嗷呜……嗷,呜……”失去理智的狼人只是不断哀鸣,却无法说出话来。
少女垂下肩膀,眼眸微阖,似是有些遗憾,“好吧。”
她甩了甩血淋淋的手,“咱们玩点儿别的。”
……
无尽的痛苦之中,狼人只能感觉到痛苦。
他浑身无一处不疼,肩膀上的伤口直达骨肉,咽喉和胸腔剧痛,肋骨两处折断,阴茎有一定擦伤,腹部受多次重击。
好像快要坏掉了。
狼人双目失神,无法思考,如同灵魂被身体隔离,空占一具不自由的躯壳。
耳边隐约有朦胧的声音,但他听不清,听不懂,不知那声音从何而来也不知那声音将往何去。他仿佛是一个干涸的井,一粒死去的种,一只季末的蝉,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苍白的鸣。
他是谁?
他是否活着?
他有什么存在意义?
狼人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片空白。
就在这样无力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了一点别样。
他的身体,在被入侵。
少女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戳进了狼人的后穴。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位置十分干涩,她是在狼人身上就地取材,以血润滑,才能比较轻松地插进去。
这个可以贞烈也可以淫荡的地方,少女曾经无数次使用过——她将他按在地上操,用魔法吊起来操,把他摆成各种各样耻辱的姿势,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她曾在这里获取,在这里掠夺,在这里凌虐,也在这里刻下最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