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打开瓶盖就地开喝,自是,也不会忘了再敲着那玻璃桌面提醒着云逸一下喝呀的了。
“你真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和那个人没有关系了是吗?不然我想,他为什么,人家为什么会找上你呢?”
……
这当真是给还在那喝着可乐的蓝竺打了个措手不及,因此连带着嘴里的液体都保不住的要,喷出去几滴……
"…What?"
“你…”他好容易无言后敢抬头直视着他,可却又是,被一下打断的去了……
"Wait? What? Wait for the fucking damn minute, what, are you fucking serious right now? You。。。你……”
美目顿时张得好大,老大,那是不可置信与火冒三丈的结合后所产下的畸形诞生物,他质疑,他暴怒,他嚣张。
“囝只要和我说有没有就好。”
云逸也知道自己这般出言算作不逊,因此他不得不需要借助外界事物以来摆脱这等气压下的不适,这不,手居然还敢去拿人家给他买的饮料了……
那这不是,找事儿么……
“喝个屁啊!!”
“你俩就在我面前互比到底谁脑子更不好使了是不是!?”
好了好了,那个人手一扫,可乐就从小超市这边飞到学校内去,简直,夸张……
壮壮学长的泪腺在他面前就是有那么容易崩溃的,那么容易,崩溃。
云逸正在玩着一张该是个类似无事牌一样的东西了,只不过,他手上的玩意儿不是玉做的,倒好像哪哪随便捡来的一块儿铁罢。
简单解释,那似乎不过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喜欢戴的,狗牌项链上的,狗牌了。
且细细看去,怎么好像真地还有牙印般。
很微小的,很微小,仿佛,就是被随手可拿的刀子一点点胡乱刻上去的,因此,也很是难看的了。
嗯,再凑近些,刻的是什么来着了……
畜生道,不得超度。
……
他拿起对着头顶的灯光看看,这鬼东西做工真是好生劣质,边角都不平整,难怪,划得人一腿血去。
一腿血,血,他想到那天的场景就头痛。
操。
不过就算那般后,得到的惩罚仅仅是名义上的撤职,也,不亏的了-谁都知道沪德小,但却不是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的学生会,居然只有正职在管理是真。
什么对二中交代的副学生会主席,都是狗屁,就,胡编乱造,拉人顶罪而已了。
因而现在,从头到尾的,仍旧只有云逸一人罢了,(副)学生会主席是他,副学生会主席,自然也是他了-谁叫人家是年级第一,谁叫人家是,蓝大少爷近来走得极亲的,玩伴,亦或者,是金女士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儿婿?
总之,还好,信息的及时响起出现,拯救了他那疯狂的愤恨之想要把自己薅秃了的欲望了,
「好,那等会儿我们就在,巷子里面见吧。」
词句挺短,他甚至都不用专门点开。
呵,好,不急,不急的了,云逸心念,因为,我还有宝贝。
宝贝。
话说一个人的神情姿态语气动作,究竟能转变得多快,才能使人觉得既尴尬又好笑了起来?
无奈。
“囝…”
“嗯…”
“你喜不喜欢我?”
“嗯…”
那说好的下场,说嗯说Yes的下场,就是睡得正香时,被一个一点儿都不好看的人吵醒,搁那狂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