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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叫道:“两位中可有一位叫雷神的?”雷神不认识那二人,遂高叫道:“在下不认识阁上,还请两位让开路来。”

那青年人似乎自持甚高,嘲笑道:“有种,你就从我这里过去。”说着折扇往裤裆下一指。雷神先前见他一副书生模样,此刻这一显露,就活脱脱一个逛瓦寺的常客,下流至极,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当下心中怒火上升,一言不发,唰冲了过去,给他一个耳刮子。

那老者见他二人犹自奔跑不让,眼见要撞上,便去取那酒仙。这青年人折扇一拦,正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不想那雷神冲撞之中,拔歪他折扇,右手打他耳光。只听啪的一声,竟是没有避开,雷神铁砂掌如何劲力,这一下去,脸上多了五个深深的手掌印。

那青年人只觉折扇上一股大力传来,扇子就被压了下去,扇面之上犹自有股粘力,这一带,连身子也被带歪了,竟将脸面送到人手上。心中但觉不妙时,脸上就着了火辣辣的一下,半边脸面就麻了,头脑犹自嗡嗡作响,昏头混脑之下站不平稳,立刻蹲下,雷神早已去远了。那老者与酒仙过了几招拳脚,也处了下风,锦袍衣袖被扯烂了。他知道不敌,当下往旁一跳,让开道路。酒仙放开他,自追雷神去了。

那青年人在地上蹲了半晌,只待脑袋停止震动,见那老者犹自站在一旁看他,顿时觉得丢了脸面,遂迁怒于人,见他衣袖稀烂,骂道:“你这老不死的,鸡毛被扯了不少吧,还是屁股上的。”那老者怒目相向,心想我都可以做你老子的老子了,但想到不必与这小儿一般见识,本是大袖一挥,抬头走人,但觉两臂飕飕,想到已没了袖子,顿时羞愧不已,他看了看这件锦袍,叹了一声,向十里亭方向走去。

这青年人犹自为了捡回脸面,对那老者大嚷大叫,这时见他忍气吞声,火力大旺,快意之下,续骂道“你这老不死的,我一只脚就可以踩死了,还不快给爷端杯水来洗脸。”但他见那老者居然头也不回走了,顿死脸上变形,五个指印也歪曲了,破口大骂:“你个王八孙子,走这么快,买棺材赶死吗?”当下也追过去。

酒仙此刻落后雷神几丈,他轻功也带着一股醉劲,踉跄一般,但每一踉跄竟是垮了大好几尺。那雷神将内力使发了,越发精神奕奕。眼见走不过几里,弯道过处,大柳树之下,突然又站着两个年轻人,呆头呆脑,两人一个站,一个斜靠在柳树上,居然在斗口。

眼见那二人奔的近了,其中一个站着的,看见雷神的八尺之躯,飞逸的胡须,他似乎被某人嘱咐过,眼睛一亮,脚下一跃,站在路中,道:“你可是雷神?”雷神正自狂飙,突然间见路边又杀出一个拦路的,心想宫中之人来的真快,却越激发他斗志,大笑道:“难道江湖之中都是会家子的么,连狗也会飞了,怎么一个比一个难缠?”

那斜躺着的,也是一跃而起,拦截来人,他犹自回头对另一个同伴道:“你刚才还说我武艺不行,怎么样,我跃的比你远吧,弟弟。”

这时雷神已经和先前询问那人斗在一起,此时听得,原来他二人是兄弟,不觉看去,和自己斗的人是个胖子,那说话之人却瘦些。这人虽然傻头傻脑,但手下功夫不差,已与雷神缠斗起来。这时听他弟弟如此说,顿时大骂:“不准你喊,喊那个,我才是你哥,老子跳多远,你就得跟着跳多远。”

“哎哟。”他一面和雷神比斗,一面斗口,自是分神,落了下风,一下子被雷神掌风削了眉棱,痛的大叫一声。顿时气的手脚乱舞,竟是疯劲之下,又扳了回来。雷神本是比赛脚力,无心与他斗,这时见酒仙从旁边飞奔过,顿时上火,手下攻势一波高于一波,他功夫本高于这瘦子,多加几成功力,这胖子便吃不消,顿时衣角被撕破了。

那旁边看的瘦子犹*手大笑道:“好,打的好,把你这胖子扒下几层皮来,我才喜欢。”雷神见他神色,突然心生一计,叫道:“那个跑的才是雷神。”

那瘦子见胖子与雷神动手,早已将他当做雷神,对那奔跑的酒仙不闻不问。这时听得喊声,一个激灵,反扑过去,此时酒仙刚从他们身边跑过,不想这呆瘦子身轻若燕,狂喜之下更是一跃丈余,抓住了酒仙的衣角,几乎被酒仙的前冲之势带的扑倒在地上。原来他兄弟二人受人指使,要擒获雷神,刚才斗口谁的功劳最大,如果雷神听到他二人先前谈话,恐怕要气死,人未抓到,却先争功劳,好像雷神只是他们翁里的一只鳖。

酒仙先前看二人呆头呆脑,是以放心前奔,不想这呆子居然以为抓人就是玩老鹰抓小鸡一般。此刻他虽抓住了人,却将太阳穴送到了人的手上,若是遇到凶恶之徒,早已毙命。酒仙苦笑之下,回手点他脑顶麻穴,这瘦子一跃丈余,早已势尽,尽是眼睁睁看着他点了脑袋,顿时一个踉跄麻倒在地上。

那胖子见他兄弟一声不吭倒地上了,以为死了,双眼猛睁,大喝一声,跃向酒仙,雷神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更增飞势,他一下就落在酒仙面前,双手下劈,叫道:“我要你的命!”

酒仙不敢接他拼命一招,后退几尺,被他掌风一推,踉跄几步,几乎要翻倒,他脚尖一转,一个翻身,正看见雷神侧面冲过,脚下一点,借势前奔,终与雷神差了一步。他并不着恼,一面追赶,一面叫道:“他没死。”

那胖子下劈之势未完,此刻两脚着地,突然发觉竟是软弱无力,一个不稳,上半身子随下劈之势摔在地上,鼻血顿时长流。他和他兄弟一样,情急之下,弃了雷神,没了防守,来攻酒仙,幸好雷神只是小小惩戒,并不伤他筋骨,只是这一掌却打的他屁股肥肉开绽。他一把抹干口中的血与泥巴,眼泪哗哗的流,一半是才觉察屁股疼的厉害,一半是悲伤。他听的酒仙之言,破口骂道:“怎么没死,都没声了,你才狗日的没死。”又见酒仙二人去的远了。遂一手摸着屁股,一手抱着瘦子,对天干嚎。

过了片刻,那锦袍老者走来,看他苦的悲伤,知道他二人有些傻,也不多说,当下拿过瘦子,揉揉他脑袋。那胖子似乎知这老者和善,犹自对他哭道:“我兄弟死了。”

老者见他两眼无神,脸色灰死,刚想骂他,但心中却想,难道这世上只有傻子才这么真诚。当下不理他,只将一股暖暖内力流通那瘦子脑袋,解他麻痹。不一会那瘦子悠悠清醒,挣脱老者双手,骂道:“咦,这家伙会妖法,我怎么突然没了感觉。”

那胖子一把抹了鼻涕泪水,嗤嗤笑道:“呀,你活过来了。”

瘦子大怒,叫道:“老子好好的,你才死呢,哭你娘的烦人。”转眼见他脸上泥土泪水一堆,鼻子流血,却笑的开心,奇道:“谁打你了。”

这时那下流青年书生也过来了,老者道:“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走吧,郡主等着呢。”

那胖子勉强站起来,走路自慢。书生见他情形,笑道:“哎呀,老二被老大打了么?”

两兄弟齐齐盯着他,书生顿时语塞。老者心想,说他们痴呆,却还是知道善恶的。原来这书生屡屡挑唆二人对付老者,却总是碰一鼻子灰。书生心想,这二人合手,自己讨不了便宜,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当下哼了一声,先走了。那瘦子顿时生气:“你哭个娘,让老哥我丢脸。”

胖子立时反驳,二人又吵起来。

那老者似乎喜欢听他二人争吵,一面笑哈哈的吟唱:“父必欲子之性合于己,子之性未必然;兄必欲弟之性合于己,弟之性未必然。其性不可得而合,则其言行亦不可得而合。此父子兄弟不和之根源也。况凡临事之际,一以为是,一以为非,一以为当先,一以为当后,一以为宜急一以为宜缓,其不齐如此,若互欲同于己,必致于争论,争论不胜,至于再三,至于十数,则不和之情自兹而启,或至于终身失欢;若悉悟此理,为父兄者,通情于子弟,而不责子弟之同于己;为了弟者,仰承于父兄,而不望父兄惟己之听,则处事之际,必相和协,无乖争之患……”

渐渐四人消失在道上。

第十回 十里亭

十里亭外路左边一排几个酒家,酒家前面便是农田,此时季节正是三月初春,近处行人如梭,往来不绝,农田里水波粼粼,提岸边杨柳依依,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雷神一个箭步,率先跨到那十里亭界碑下,酒仙落后一步,落在雷神旁边。而对于行人来说,就好像凭空里出现了两个人似的。众人有看见的,只是疑心自己眼花而已,又因行走匆匆,见多识广,也不在意。而当时便有一个老儒生,十分在意,他坐在小沟边,望着行人。此时揉了揉眼睛,不错!确实多了两人。顿时吓的跪在地上,自言自语,想来是求佛。那坐在酒店门前的人中,有些和这儒生同村的,此刻见他行为怪异,也不觉得稀奇诧异,都笑道:“咱们回去又有故事听啦。”原来此儒正是学那古时候的蒲松龄,要来个路边取故事,酒仙二人,哪里想到自此人间又多了些鬼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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