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的人才会说互相切磋呢。我看你们这帮所谓的金丹,没有一个人会是张道友的对手。要不然早就打起来了,何必像现在这样缩头缩脑呢。如果你们赢了,那我就,我就——”
沙镇天连忙接话:“你就怎么呀?难道你就不活了?还是从此退出役兽宗呀?一个小贱种,会有那么大的气量么?如果你真有那么大的气量,我倒可以和张道友比试比试;如果没有,那为什么我要和张道友比试呢?张道友年轻有为,沙某也十分佩服。我们何必要比呢?”
易萤好象被沙镇天的话语激怒了,情绪有点失控地嚷道:“好,我就不当这役兽宗的宗主,但是你呢?你输了拿什么来赔?不过一个空架子而已,又有什么东西能让人看上眼呢?”
沙镇天笑着说道:“如果我输了,从此后南山宗再不踏入役兽宗半步,我的姓命也任由你处置。”
易萤讥刺道:“你的姓命一个灵石都不值,我要来做什么?”
沙镇天此时哪里能放易萤走脱,这是一个大好的堂堂正正得到役兽宗的机会,他怎会轻易失去?他也不理易萤那些讽刺的语言,直接拿出身上的储物袋,对易萤说道:
“我再加上我身上所有的灵石。”沙镇天顿了顿,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七位修士。
“和我们南山宗在场的所有修士身上的灵石,和你赌这一场,如果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人能胜张道友,这些你便全都拿去吧。”
沙镇天身边的修士也纷纷拿出自己的储物袋,放到沙镇天手上。
易萤悠悠开口道:
“还要再加上你的舌头,如果你输了,我希望能亲手割下你的舌头。”
第七十九章 谁为谁战斗
张一行冷眼看着易萤和沙镇天说得那么热闹,在那里互相算计,不由一阵苦笑,自己又被易萤当枪使了。
沙镇天和他带领的七名修士中,其中有两位应该是金丹二期修士,张一行自忖还是可以对付的,不过比斗时还可能有些意外情况出现。
比如说张一行就没有拓印到沙镇天的那个大棒的修练功法,一个修练功法都不见诸于文字,做得如此隐秘,肯定有些令人称奇的地方。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已经立据为证,以血为誓,做出了如下承诺:
沙镇天和现场的七名修士和张一行单独切磋,如果胜上一场,那么易萤就把役兽宗交于南山宗沙镇天,并且此后不再踏入役兽宗范围。
如果一场不胜,沙镇天和南山宗此后不再踏入役兽宗范围,并且赔上八人身上的所有灵石——四亿五千万下品灵石,最后还要加上让易萤割了沙镇天的舌头。
严宽想要阻拦易萤,但是易萤心意已决,而沙镇天等人也在边上讥刺严宽:难道易少宗主还得听你这个严大总管的么?
严宽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祈祷张一行技高一筹了。
双方说好以后,便来到张一行面前,要来和张一行比试。
张一行这时才悠悠开口:“谢谢南山宗和役兽宗看得起我,不过我认为,你们两方打赌来解决恩怨,旁人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们把我牵扯进来,可就有点不大妙了。”
“如果我赢了,役兽宗自然高兴,南山宗可就恨我入骨;如果我输了,南山宗既不会感激我,役兽宗也会和我交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行是决计不会参与的。”
“如果你们威逼与我,我也只能虚与委蛇,应付差事了。那么你们打得这个赌就有失公允,违背了你们的誓言。”
两方人马一听张一行话语,都不禁愣住了。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都在互相引诱对方进入自己的陷阱,说得如此热闹,好不容易敲定了比试,却不料在张一行这儿出了岔子。
一时间全场静默,只有卓远、原铁山和程灵秀三人面露微笑,看看两方人马如何应对。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好不容易才引对方入彀,哪能在此时收手?沙镇天率先走到张一行面前说道:
“张兄不用担心,不管输赢,南山宗决不会和张兄为难,张兄只管全力出手就行。”
易萤也走上前对张一行礼了一礼:“只要张道友全力出手,不管输赢,役兽宗都会把张道友奉为上宾,决不敢为难。”
张一行答道:“话虽如此,可是比斗中难免会受伤。一行为自己着想,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在沙镇天和易萤的竭力劝说和诱导下,张一行才勉强答应,条件就是张一行全力出手,事后由两方中胜的一方拿出四亿五千万灵石——因为这也是南山宗获胜后能拿出来的所有灵石了,以此作为对张一行这次比斗中受到的损失进行补偿,此后两方也不能向张一行寻仇滋事。
终于把所有事情都约定好后,张一行静静站在场中,等待南山宗八名修士的挑战。
既然沙镇天和其余修士皆可出战,那他们为了稳妥起见,只能先试试张一行的深浅了,本来派程灵秀出战也是这个意思,不过程灵秀根本没战就投向张一行,也让他们吃了一个哑巴亏。
这一次他们派出的人是梅逢夏,金丹初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