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华洛你在这里住的还适应吗?」
默安可面带浅笑地抿了抿温热的红茶,从头到脚仔细扫了扫华洛的衣着全身,从发丝到鞋跟。华洛发自内心地点头微笑,澄黄的炉火洒在她的脸庞上显得很温馨。
今天她依旧是穿着一件黑色侍女长裙,乖巧而又沉稳的姿态。
「嗯,在这里也很不错呢。有花啊草啊,树也很多,不过——」
「嗯?」
默安可放下手中的瓷杯,盯着华洛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立刻浮现出横眉冷对的表情,直接对向另一边沙发上一同靠坐着的锥斯与罗波斯两人。目光渐渐移过去的同时,威胁力几乎要透过瞳孔渗出去。
「难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无礼的事吗?」
「不不不、这怎么会呢!大小姐……」
眼见华洛使劲地摇头,默安可放心地松了口气。
华洛瞥了瞥锥斯和罗波斯二人那,接着眼神躲闪地低眉朝着默安可那边凑去。
用手挡在唇边,轻轻地说话,显得极其神秘的样子。
「大小姐,锥斯先生和罗波斯先生有带着易鬼大人去喝酒……」
「哈~?!喝酒?易鬼你要死啊你!」
默安可原本怡然自得的表情瞬间变化,炉炭的火光倒映在她的瞳孔中。
华洛立即躲闪开来,又不得不出手缓解一下默安可的怒火。
「大、大小姐,冷静一下」
默安可死死地瞅向罗波斯和锥斯,紧接着又迅速转瞥向易鬼。
不知何时手已经放到了瓷杯上,如果不是华洛拦着缓解情绪,也许下一秒就会将杯中的温热红茶全部泼过去。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吧?怎么可以去喝酒?不知道受伤禁止饮酒吗?要是病情加重怎么办?嗯?」
罗波斯和锥斯二人是直接背过身,一头扎进松软的沙发边装睡。
被一连质问的易鬼面如土色,频频点头,耷拉着脑袋,神情极像困乏的骡子。坐在另一端沙发的赛德巴斯倒是一脸懵逼,半天才结结巴巴开口。
「那个……喝点酒对身体也有好处……哈……毕竟是男人嘛……」
赛德巴斯摸头打了个哈哈,想将此时的尴尬气氛驱散。
「我对仆……易鬼说话,赛德巴斯你就不要插话了。啧……真的是……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喝酒……」
默安可看向易鬼的眼神与表情,就像看着自家孙子的老婆婆,不停碎碎念的那种。叹了口气之后也就将这件事暂时撇开,转向对着赛德巴斯伸出手。
「谢谢你的援手,回去后改日将送上对你的谢意」
「啊、那个,其实不用,我主要是……」
「请接受这份应得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