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已过,夜里带着晚风抚摸每个人的脸庞。
用完晚餐后,锥斯抱着个酒瓶子坐在木墩上,一脸惬意地打嗝。
盲影张大嘴露出粉红的舌头趴在锥斯腿边,一个劲地哈气。
两三盏油灯放置在门前的青草地边,凑着月光将这一片漆黑的周围全部点亮,无论是树枝的叶片还是脚下的青草,细枝末节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罗波斯,灵犀二指真的什么武器都可以挡住吗?」
易鬼满头大汗地看着眼前一脸痞气的罗波斯。
罗波斯嘴角一撇,一个极快而又凌厉的黑影掠过,易鬼右手食指与中指之中卡着一块呈菱形的小石子,上下尖刺两头卡在指尖关节,却没有应该出现的刺破皮肤的血丝出现。
「当然——不可能。他妈的……人家要是拿一把巨剑砸过来,那还怎么挡?」
罗波斯一脸『你这不是废话吗?』的表情,手中连续又抛出尖利石子与小钢针。易鬼左右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最后的那一发石子只能用门牙咬住。
罗波斯赞赏地比了个大拇指。
「还可以」
易鬼吐出石子,手中夹着的钢针和尖利石子散散落落掉了一地。
「那要是对方在武器上下毒呢?」
「额……那些贵族哪会用这种方法,放心吧,不会的」
「我说以后」
「以后……那就逃跑呗」
罗波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逃跑可能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很可耻,但是很有用。贵族们可能放不下尊严荣誉什么的,不会逃命。切~可咱们又不是贵族,还是生命第一来的划算。死了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易鬼眉毛挑了挑,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显然对罗波斯说的话极其又认同感。
「是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嘿嘿……欧达!偶嗒!」
罗波斯刚点完头就又飞出一根钢针朝向易鬼。
······
「嗬、嗬……嚯……累死老子了」
罗波斯呲牙咧嘴,仿佛深处炎热地狱的模样,直冲后院。
「华洛,有、有水吗?」
华洛一脸懵逼地转过头看向罗波斯。她正在浇花,手中拿着一根水管子。
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水管子,华洛结结巴巴地面对急冲冲走过来的罗波斯递了过去。
「那个、这个……可以吗?」
「可以」
罗波斯直接用水管对着自己的脸冲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