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就能做出向人家喝的东西里滴前列腺液的行为呢?啊?
嗯?就是因为遥远所以想要拉近啊,不行吗?再说了,那其实不算纯前列腺液,是混有尿道球腺液呢。
……
好,好啊。
“囝囝,痛不痛啊?”丰厚的嘴唇含着一口热气,对那因为往内部擅自开拓疆域且插了一根外来物导致略肿的耳垂徐徐吹去说道,“对不起嘛。”
“哟…”瞧那小花花躲避的样子,这里,该是敏感的地方吧……“嗯?什么?你对不起我?你怎么又对不起我了?出轨?给我戴绿帽子?”
……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祸从口出,坏东西说不得的,不然准灵。管你症的反的不是。
“啊!!什么嘛!乱讲话哦你!我是说,”不含热气了这回,就那么吻上去了,“对不起嘛你这里……都是我说要在这写作业你才戴耳机的是不是?好痛哦?那我再吹、再亲一下。”
“诶诶诶,行了行了,别这那又什么吵我撩拨我了。我这写作业呢,安静昂,学长。”
“啊……?”
手刚撩起人衣服准备怎么着的学长如是回答道。
“嗯。”
“哦……”
于是乎,就没有办法的,写作业去了呗……
但今天的蓝竺不知怎么比平时还要……躁动?反常?约摸该是不到二十分钟吧,丫就再也集中不了精神,就对着那道选择题做不下去了……明明前面都很好很快的啊,三篇一下他就弄完了。
可现在就又来了,他又静不下来了。
他好烦,想摔东西,想发脾气,想打人。
其实前几天一直都想了,但今天尤为强烈,尤为想要找人不痛快然后自己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诶,什么东西啊都是??他要打谁?和谁打架啊??现在这旁边也就云逸一人昂,别发疯。
这么想着,他又甩了甩头,目光重回那绕来绕去的蝌蚪文上去了-他其实都看得懂,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做题的时候就思绪飘到远方……
蓝竺瞧着那硬黑的发璇儿,想着云逸以前在没有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也是这么乖巧憨厚听话吗?那如果是真的话,早点认识就好了……他黑黝黝的又不好看,可不就打小死了命的需要自己嘛?嘻嘻嘻。我是谁啊我。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就要从我第一次的时候就要开始操他,一直到现在,把他操得熟熟的,烂熟的,在上的学校里每一处都有我们交媾的回忆。
……
诶,诶,怎么回事儿?疯了吧?
是啊,没疯呢,真的啊,说到做到,反正现在也不迟。
他妈的那破学校烦死了烂死了小死了,妈的。
以后一定要把这地界给铲了做洗脚城去,让云逸这个黑老实见天儿的伺候的我舒舒服服。
不然我就把他像烤乳猪似的绑起来天天操他!弄得整个洗脚城也全都是!!
少爷越想这些杂乱的东西越激动,一下竟把笔给掰碎了。
不过他好像不是很在意,随便的扔一旁去以后就那么把手抚上用着些许力道揉捏拉扯着、现如今真是完全不知其中情况的云逸的头与发。
直把人弄得头不得不转回来。
相较于前面的怅然若失,云逸现在更多的是对于陌生的恐惧与不安-他的印象里好像从未见过蓝竺在他面前这样,就除了那次在巷子,还是感知……太过目空一切和唯我独尊的轻狂,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个为害天下苍生的无敌反派。
而且,他现在头和发真地有些痛。
那所以蓝竺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