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女子和白衣男子都是身冲霄剑气,能有这身剑气,而且年龄如此年轻的,就只有洞阴派的那群剑修了!”苏清媚语气有些恨恨的。
“洞阴派?那他们和昆阳派有什么关系么?”池水墨敏感的察觉到苏清媚的变化,昆阳派是当年围攻苏清媚生父的三家之。
“那群牛鼻子和这群剑修直都是盟友!打着正义的旗号整天降妖除魔,谁知道是为了除魔还是为了那些修行材料。”苏清媚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这群正派中人。
就两人隐秘交流的时候,楼走进来个书生,背着个书箧,手拿这把油纸伞,油纸伞上还滴着水。
“唉唉唉,我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没看见你这伞上还滴水么,怎么就将水带进大厅了,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跑堂的见那书生进来就开始呵斥。
书生涨红了脸,分辨道,“我看他们也都是这样进来的!”
“他们,他们是客人,是来吃饭喝酒的,你也是来吃饭喝酒的么?”跑堂轻蔑的看了书生眼。
这书生穿着粗麻布做成的长衫,虽然没有打补丁,但是都洗得发白了,就连书箧也是旧的,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这幅打扮,也怪不得人家看不起他。
“我……我不是来吃饭的。”书生有些气短,未等跑堂的讥笑他,书生随即又抬起头道,“我是来收账的!”
“收账?收什么帐?”跑堂怀疑的问道,他觉得这书生就是进来躲雨的。
“我是隔壁金华县的宁采臣,这次是严老板派我来收账的,你们客栈去年严老板哪里赊了批桌椅,还没有给钱呢!”书生有理有据的道,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
“好,那你先等着,我去叫我们掌柜的!”跑堂的了声,随即就跑进了后堂,不多时,就领了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过来。
那掌柜留着两撇八字胡须,双眼睛都眯成条细缝了,显得很是精明的样子,走到宁采臣面前,板着脸道,“你就是金华县那个屡试不第的宁采臣?既然你来收账,就把欠条拿出来吧!”
听到掌柜的讥讽,宁采臣有些红脸,但还是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来,不过这纸条好像因为雨水的缘故,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真要辨认的话,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拿过欠条,掌柜的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随即干笑声,“不好意思,你这张欠条已经打湿了,看不清字迹,所以啊,谁知道有没有这回事,你还是回去吧!”
宁采臣红着脖子争辩道,“你这人这么这样呢,明明就能看清字迹,况且,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诚信,严老板肯赊桌椅给你,就是信任你,你竟然因为字迹微微有些模糊就不认账。
况且,要不是严老板赊给你,你这大堂内的桌椅是怎么来的,你……”
宁采臣还要再,“够了!”掌柜直接声断喝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这欠条明明就模糊不清,竟然还敢硬给我所看得清,起来还套套的,我看呐,你就是故意弄的张假欠条,想要勒我笔是吧,你要是再给我纠缠,我就让人把你打出去!”
掌柜的大手挥,就走进了后堂,丝毫不理会还待争论的宁采臣,跺了跺脚,宁采臣就要去追,跑堂的连忙把他拦,“唉唉唉,你呢,怎么回事,没听见刚刚我们掌柜的啥么,再纠缠就把你打出去,边给我呆着去!”跑堂的推了宁采臣把,将其推得坐地上。
宁采臣爬了起来,愤怒的道,“你…你,你怎么推人呢?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于礼不合知道不?”
“于礼不合?”跑堂的讥笑了声,“我宁秀才,你是不是书傻了,我就是个跑堂的,不是君子!你要是给我这里唧唧歪歪的,我就揍你!”完举了举拳头。(…)
第九十九章阴槐山
“于礼不合?”跑堂的讥笑了声,“我宁秀才,你是不是书傻了,我就是个跑堂的,不是君子!你要是给我这里唧唧歪歪的,我就揍你!”完举了举拳头。
看着跑堂的要揍自己,宁采臣缩了缩脖子,衡量了,还是没有再争论,只是默默的望了望大厅,想要找张空桌子坐。
但是大厅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哪里还有空桌,而且个个宁采臣看来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突然宁采臣眼睛亮,看见那眉目如画的红衣女子和白衣男子的桌,两人给宁采臣的感觉还不错,应该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
所以,宁采臣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兄台,不知我是否能这里坐,先谢过了?”
行走江湖难免碰到桌子不够需要拼桌的事情,所以这种事情很常见,般人不好相处或者情况特殊,都不会拒绝。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心头想到,你这书生还真是书傻了,没看见我和师妹桌么,竟然非要过来打扰,男子正要拒绝,红衣女子开口道,“好啊,出门外,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听见红衣女子开口了,白衣男子也没有出声反驳,也许他心里不愿意为了这么个书生,驳了自家师妹的面子吧。
“那就多谢姑娘了!”宁采臣做揖感谢道,随即拿出跟抹布来将凳子擦了擦,就立马坐了,他路从金华县赶到南郭县也是累了。
二楼的池水墨看见面这出闹剧眯了眯眼,抄起桌上的花雕酒喝了口,口中喃喃道。“金华县宁采臣么?有意思!”
“夫君,你什么?面那个书生么?”苏清媚有些不解,闹剧她当然也看到了,毕竟他两的桌椅是二楼靠栏杆的几桌之,面大厅发生的切都能收归眼底。
但是按理来这书生不过普通至极,又怎么会引起自家夫君的注意呢?难道那书生是先天儒修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