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风韵,与平常的诃子小衣有些类似,但却是两根肩带系在白嫩肩头,边边角角绣有不少小荷叶纹绣,中间那朵摇晃紫莲更是耀人心神。
视线再往下瞧,陈令秋顿时眼皮一跳。
小裤裤。。。竟然也是莲荷裤。
当真有花蕊。。。
姜玄女眼眸紧闭,身子微颤,根本不敢看身下世子的目光,两手平肩摸着系带,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解下胸前小莲衣。
心中天人交战片刻后,还是解开了。。。
只是小衣落下的一瞬间,房内几盏烛火骤然熄灭。
匆匆一瞥的风情仍让陈令秋失神。
即使前头做好了无数准备,真到这一步时,姜漱还是有些心慌,更觉自己的行径实在是太过荒唐。。。
可她又能如何?再无办法了。。。
当年便立誓要替王妃照顾好世子,这十年来的枯燥修道,也是为了心中的执念,她如何能坐视不理?
潇儿的那番话也挺对的。。。令秋。。。是一位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儿。。。
只可惜。。。
屋内沉寂了许久后,黑暗中,传来姜真人恢复理智后轻柔的颤声:“秋儿,我不在乎外人口中的说辞,更不在乎礼法。骂名也好责难也罢,我一人背着。。。只要秋儿你能好好活下去,像王妃所祈愿的那样。”
或许是为了说服自己,又或是为了宽慰世子,姜漱又道:“但是秋儿你不必觉得我是因为当年的承诺,才会选择这样做。。。这么久以来,你的性情我怎会不了解?为潇儿,为新儿她们做的那些,还有不惜自身陷险境也要将气数赠于我。。。
“我。。。怎能不动容?若能早些认识你。。。若我不是新儿的师父。。。”
姜漱语气颤抖,没有再说下去。
没有那么多如果。。。
山上十年修道也这么过去了。
十年。。。那就只求今夜好了。。。
安静片刻,姜漱慢慢俯身贴上陈令秋胸膛,微凉的唇儿也再次贴了上去。
即使是第二次,也依旧生疏。
而且浅尝辄止,毕竟这一步纯属多余,姜漱约莫是觉得这是个不可或缺的仪式,方才又太过粗鲁,才选择弥补一次。
黑暗中,一颗泪儿滚落陈令秋脸颊。
可惜陈令秋根本无法动弹,更没办法为姜漱拭泪。
“姑姑你。。。”
“不许喊姑姑。。。呜。。。今晚不能喊。。。”
“漱儿。。。?”
“嗯。。。”
摸摸索索间,曲骨会阴裸露。
紧紧相贴的应该不是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