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玉哭得一抽一抽,但也不敢说话了。
“犯了这么多错,该怎么罚?”
宋南玉抽噎着,小声辩解:“屁股已经打肿了。”
细鞭一下子甩在细胳膊上,宋南玉想用手去揉揉鞭痕,但看着二爷脸色不佳就不敢了。
二爷真的太凶了!
小少爷瘪嘴,自从二爷登基,他就没有享受过一日好日子,稍微犯下一点小错就要挨罚挨打。
被拖进暗室他就知道二爷会狠狠罚他,昨日那一顿狠揍就是个开胃菜。
高大凶猛且骇人的木马就摆在他身旁,小奴隶当然知道二爷要怎样罚他,但就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那木马上的刑具也忒大了一些。
要是被那个大家伙肏上一顿,自己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迟迟不肯认错的小孩儿激起了祁渊怒火,扯过一旁吊着的麻绳捆住小奴隶的手腕,拖着人坐上了木马。
肉穴受到惊吓,张开一条小缝,吞进木阳具的半个龟头。
肉逼分泌出的淫液不够多,逼腔又窄又小,勉强吞进的东西扯得小奴隶生疼,白腻纤细的胳膊晃动着,双脚因踩不到实物而跨在木马上慌乱蹬着,眼神里透露出恐惧与不安。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刺痛感沿着手臂传满全身,臀肉上的伤口受到挤压变得愈加疼痛,宋南玉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挣扎,然而却被二爷轻松压制。
身前的雀儿被二爷的一只手握住,宋南玉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方才还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在经过一番折磨之后焉巴巴搭着。
“受不住了?”
陛下坏的很,明明知道小孩儿已经哭的满脸通红,还故意逗弄他。
“小奴隶该不该挨罚?”
“呜呜。。。”身上的命根子还被大坏蛋握着,被一次次欺负哭的小奴奴带着满脸泪痕轻微点头,“。。。该。。。该罚。”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祁渊温柔拭去小奴奴的泪珠,带着薄茧的大手拍拍他的脸:“乖乖受着,爷满意了就放小奴奴下来,好不好?”
小奴奴哭泣着摇头,双手想要抱着二爷的肩膀然而却无法挣脱麻绳的束缚。
“不要。。。”
祁渊从袖中扯出一块绢帕,团了两下塞进小孩儿嘴里,手指轻点宋小少爷的鼻尖,磁性而又迷人的嗓音说出最令人害怕的话语。
“敢吐出来的话,一次二十藤条。”
肉逼里吐出的淫水打湿了木阳具,身子猛地往下一落,整个逼腔就将木阳具吃了个彻底。
这一下措不及防,肉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捅到底,圆润如珠玉的脚趾紧绷着蜷缩起来,宋南玉仰着脑袋失声尖叫,雪白的脖颈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度。
麻绳将他整个人高高吊起,整个木马经过工匠们的打磨变得光滑,最后身子的支撑点竟变成了那根磨人的阳具。
祁渊站在一旁看着他设计的杰作,随后按下了木马的机关。
“呜。。。啊!”
“啊啊啊——”
嘴里塞着绢帕,宋南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依靠喉咙发出呜咽。
左右摇晃的木马让他也跟着晃动起来,悬在半空中双脚无处安放的恐惧感叫宋南玉挣扎的更厉害了,然而正是这样的挣扎才是最磨人的。
木阳具在体内乱捅,一不小心就触碰到隐藏在肉逼里的敏感小肉粒,激起宋南玉一声声淫叫。
从最开始的哭泣到后来得了乐趣便配合着木马扭动身子,在祁渊的教养下宋南玉的身子向来是敏感至极,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就会食髓知味。
“呜呜。。。呜啊。。。”
软下去的雀儿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翘得高高。
体内的快感越积越高,眼看就要到达临界点是晃动的木马停了下来。
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望向陛下,似乎是在控诉陛下的狠心,也更像是在讨要一次潮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