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村长看了看外面的天,艳阳高照,暖和地
可以穿单衣,第二日,依旧很暖和,但到了傍晚突然刮起了大风,大颗大颗的雨滴噼里啪啦落在这个久违了的土地上。
直到半夜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呼声。
何槐松了口气,拍着胸膛说,“真是太好了,不用剁子孙根了!”
林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不用剁子孙根了!”
林梓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剁子孙根干嘛?”
“我跟他们打赌呀,要是不下雨,我就剁子孙根。”
林梓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那还真是谢天谢地……”
“不过,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子孙根是那个根,”何槐说,“虽然砍掉我一个根影响不到我什么,不过还是不要砍为好。”
这时候林梓终于听明白了,是自己想多了,原来这家伙连子孙根是什么都不知道。
“行吧,不过以后打赌,你莫要拿子孙根开玩笑了。”林梓叮嘱道。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那个子孙根对我很重要?”
“是挺重要的……”林梓尴尬地说,“所以以后你莫要再这样与别人打赌了。”
“那你先告诉我子孙根跟到底在哪里。”何槐不屈不挠。
“啊?这个……”林梓往下瞄了一眼,“在你两腿之间……”
“这个不是叫小鸡……唔!”林梓迅速出手捂他的嘴,“你可别说了!”
“为什么?”
人家夫妻俩正高兴的看雨还没睡呢,若被人家听见了还不把他俩给赶出去!
“反正这就是了,你以后莫要拿它与别人打赌,知不知道?”
“那好吧。”
雨下了好几天也不见停,村里人如何槐乌鸦嘴所言,真的得一个个穿湿衣服了,他们互相开玩笑说,钱嫂子太仗义了,一下子把欠他们的雨水全还了过来。
不过雨下多了,村子里也总算有了绿意,最气的还是那些女人们,身上的衣服干不了,要换洗的衣服却很多,家里孩子不懂事,一个个往泥水里蹦,沾了一身泥回来,打也没用,明天依旧这样。
进去喝了两三天的汤,林梓深受其苦,喝得想吐是小事,总往厕所跑却着实尴尬了,好在现在他可以吃硬食了,可以咬着米饭咀嚼简直不要太幸福。
既然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俩也该离开此地,准备等男主人回来再几两银子,毕竟着实承蒙他的照顾。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他,却是在医馆里。
傍晚时分,他媳妇儿急匆匆地赶回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他们说,“相公他被雷劈到了,已经送到医馆,我得去陪他,你们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就自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