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郊外,杜博伊斯庄园内,当地时间,12:35pm。我和李洁刚刚结束了那一番亲密的交融,房间里弥漫着暖昧而又旖旎的气息。汗水浸湿了我们的发丝,交织在一起,空气中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温。我微微喘着粗气,侧过头看向身旁的李洁。只见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那原本娇艳的嘴唇此刻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风中摇曳的花瓣。她的身躯也还在轻轻颤动,余韵未消,肌肤上泛起的淡淡粉色还未褪去,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然而,我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她的颤抖似乎有些太过剧烈,不像是激情过后的正常反应。我心中一紧,学医的本能让我瞬间警觉起来。仔细看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痛苦,牙关紧咬,身体微微蜷缩着趴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虽然我是学精神医学和心理学临床的,但起码的药理学知识还是有的,无论是刚刚她的呼吸困难还是看起来晕乎乎的状态。都让我反应过来,李洁的状态很不对劲。我赶忙伸手,轻轻扳过她的肩膀,想要查看她的情况。她却突然用力甩开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别管我!”那声音中满是绝望和无助,让我的心猛地一揪。
“李洁,你别这样,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我焦急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她却只是不停地摇头,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间滑落,打湿了枕头。“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为什么这么难……”她哽咽着,话语破碎地从颤抖的嘴唇间挤出。
听到她这话,我心里一阵刺痛。我当然明白她对孩子的渴望,这些日子来,我们都在努力,却一直未能如愿。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因为这个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我不顾她的抗拒,再次凑近她,仔细观察她的症状。只见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紊乱,时不时还伴随着轻微的痉挛。我轻轻掀起她的衣袖,发现她的手臂上有明显的注射痕迹,然后拉开床头柜,我发现里面的药剂盒子上清楚的写着“Gonadotropins”,里面一下少了三支注射剂。这让我既心疼又生气,心疼她为了孩子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生气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内心的痛苦,而是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眼前的情况,我知道必须迅速而正确地处理。李洁的状况可能是促性腺激素注射过量导致的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OHSS)的早期症状。这种情况下,患者可能会感到腹胀、腹痛、恶心、呕吐和呼吸困难。虽然症状不严重,但也必须立即采取措施。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李洁的情况看起来确实不对劲,但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担忧。学医的直觉告诉我,必须马上采取行动。我轻声说:“李洁,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请相信我,我会帮你的。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情况,好吗?”
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颤抖着,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我不再等待她的回答,轻轻地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开始测量脉搏。心跳得很快,但还好,不算危险。接着我观察她的呼吸——虽然急促且不规则,但她至少还能正常呼吸。
“李洁,”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我需要看看你的肚子,可以吗?”她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下腹,她的身体因不适而轻轻抽搐了一下,这让我更加确定她可能遇到了麻烦。
为了进一步评估她的状态,我决定检查她的皮肤颜色和温度。我轻轻掀开被子,发现她的皮肤仍然泛着淡淡的粉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娇嫩。“李洁,你的皮肤还是温暖的,而且颜色也还好,这是个好迹象。”我轻声安慰道,希望这些话能给她一些安慰。
“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为什么这么难……”李洁的声音几乎被哽咽吞没,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插我的心。我能感受到她的绝望和无助,这些日子来,我们都在为这个目标努力,却总是事与愿违。
我咬紧牙关,心中既心疼又生气。心疼她为了孩子的梦想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生气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的痛苦。我再次看向她手臂上的注射痕迹,以及床头柜里少了三支的Gonadotropins药剂盒,这一切都太明显了。
“李洁,听着,你可能是促性腺激素注射过量了,这可能导致卵巢过度刺激综合症(OHSS)。不过别担心,我们现在就要处理这个问题。”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信心。“我们需要补充水分,你愿意喝点水吗?保持水分可以帮助缓解症状。”
我扶起她,递给她一杯温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看着她喝水的样子,我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接下来,我建议她尽量平躺休息,避免剧烈运动或活动,这样可以减少体力消耗,帮助身体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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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呼吸和心跳都还不算严重,但我们还是要密切注意任何变化。”我边说边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她的额头,帮助降温。“如果感到哪里特别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李洁似乎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了。我继续轻抚着她的头发,告诉她:“我们会一起解决这个问题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几分钟后,李洁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地颤抖。她的眼睛闭上了,仿佛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默默地守护着她。此时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宁静,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症状似乎有所缓解,颤抖渐渐平息,呼吸也完全平稳了下来。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傻丫头,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的。你不是很聪明吗?以后可不要做这种傻事了。现在所有人都说我是末世霸主,咱们两个无论是谁身体有毛病都可以找到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的,相信我,以后别犯傻了。好吗?”
她在我怀里微微点头,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我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痛苦和无助,我当然知道伴随着我其他的女人都陆续怀孕,这对于她来说心理压力到底有多大。
过了许久,李洁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她微微挣脱开我,靠在床头,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出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温暖和安慰。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沙哑地说:“廿无,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失败?别的姐妹都能那么轻易地拥有你的孩子,可我嫁给你这么久了,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