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本无此意,看白雪香翻了身,便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留下个红印。
“既然你上面不行我就写下面,我再写一次,可要看好了。”
毛笔沾了清水,屁股成了宣纸,白雪香只觉得屁股痒,又火辣辣的疼。这次还是答不上来。又再挨了一下。
这么来来去去八个字,竟将两半白屁股打得红肿。
“小狐狸啊,书斋先生可是要被你气死咯。”
“请先生再给奴家一次机会。”
“可我呀,打得手疼了。”
“先生别打了……”白雪香疼得快哭了。
正好桌上有块竹片,大小正好,陆盛拿起来作戒尺:“那好,先生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雪香想着这次一定要猜出来,只感觉毛笔在屁股上横竖撇捺写了半天,撩得屁股上的红印又爽又疼。陆盛故意没写成一个字,白雪香又怎能猜的出来。竹片落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响。
狼毫尖又在马眼上钻了,和着淫水抹了罐里一层油,沾到白雪香后穴里润滑。在穴口深深浅浅抹了半天,白雪香突然说:“信……”
陆盛笑了:“小狐狸,没写了。”
白雪香羞得捂脸,要不是腿间大开,还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问陆盛:“军爷今晚不叫娇姐姐她们?”
“嗯。”
白雪香被那可恶的硬狼毫操尿道操射了两次,陆盛才插进他后穴里。
狐狸洞可是人间名器,专吸男精的,陆盛今天才体会到。
他的鸡巴这么大,比这些天插在肚子的双龙戏珠木棍子还大,顶得白雪香感觉自己内脏都破了,不自觉扭着腰夹得更紧,像是要把这大棍子夹断了吞进去。陆盛操他操了两轮。白雪香又是射精又是射尿的,连雪白的大尾巴都一塌糊涂。
陆盛走后,他忍着酸痛把写了字的纸裁成一片片装进口袋里,没事就在那看。
他想,天是头顶的天,地是脚下的地,仁义礼智信又是什么?下次见了陆盛要好好问问。
他又记楼里处处有的字,发现认字这活比弹琵琶还难。有情天的人都笑他,小小山鸡真是想着翻身变凤凰了。
不过古往今来,能认字的狐狸能有几只。白雪香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