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这个社会的实验品。
用人性反反复复呈现出实验成功案例。
由古至今,无一幸免。
望不穿别人,也无能力摸向自己。
我用手摸着裘梦心脏处感受跳动。
砰,砰,砰。
有规律的三下,是在倾诉什么?
我,在,这。
他在这儿。我便也贴着。贴在怀里用同样的律动展示独白。
“月月,几点出门?”
几点出门呀。十点吧,寻个十全十美。
还是迷信般的把感觉托付给不科学。
“先去叫江愈!他肯定没起床!”
牵着初秋指尖儿的八月中旬也卷来了周易凛的生日。
我们要去过生日吃蛋糕啦!巧克力蛋糕!
日光撒满皮肤碎片,
亲着肤毛投现晶莹水润的露珠,
狡黠白驹带来了如同身临的初晨。
别被骗了,大中午哪来的露珠,是我出月珠了。
这味儿,真挺刺激啊。
到江愈家以后我连忙武器攻击,伸着胳肢窝放他鼻尖儿。
“啥味儿啊。”他耷拉着眼皮儿使劲儿嗅。
啥鼻子呀,这都闻不出?
我又赶紧证明似的伸裘梦鼻子让他闻闻。
他说着月月出汗了,还是香的,水蜜桃味儿。
拿着纸巾给我擦拭两个窝儿,认真的面部像是对待一件儿工艺品。
我趴他脸上啃一口,舔舔嘴唇。嗯,真甜,我男人的味道。
“诶呦这味儿,谁拉粑粑了。”江愈总算是清醒了,掐着腰捂个鼻子就立那儿了,那么欠儿呢。
我又伸过去攻击他,他逃难似的往前蹦。
“别了,月儿。刚睡醒肾还虚着呢。”
“肾虚看片儿看多了吧。咦,你真变态。”
“单身18岁帅小伙儿看下珍贵学习影像增加点儿知识。”他站在窗子前坏笑,挑着眉的指指下半身。
“咱健康得很。”他又眨巴着眼望向窗外伸个懒腰。
我催着他去洗漱。
转身看着裘梦问他要不给江愈征个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