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这个问题要改,明天不要穿成这样子了,哪有学生穿这样的?
早情虽然是坏学生,但班主任并不讨厌她。
一来二去纵容得她爱顶嘴。
低着头,嘀嘀咕咕就说:有谁规定了学生该穿什么不该穿什么。
那种声音大一点是理论,小一点是委屈。
偏偏这种不大不小的,就是挑衅。
老师气得又是一个拍桌,你想造反是不是?
早情舔舔唇,我就是不知道学生该穿什么样儿嘛。
你回头,你回头看看人家正经学生怎么穿。
老师一个激动,随手就指了指她身后的李平川,他整理好卷子要拿走了,忽然被点名,弄得一步也走不了了。
早情听老师的话回过头,轻描淡写地看了李平川一眼,又懒懒散散地站直了,脱口而出,不经大脑,他的我穿过啊,太大了,袖子都长好一截。
话音刚落。
李平川像是那条被殃及的鱼,站着一动不能动,亲眼看着早情班主任的脸从红的变成紫的,再变成青的,但凡心里素质再差点,就要被她气背过去了。
她从高中那会儿就不怎么聪明。
但又是那种自认为有点小聪明的小姑娘。
一些无厘头的操作,能把人弄得无计可施,哭笑不得。
从办公室里逃出来。
早情还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
跟李平川并肩走在狭窄的走廊上时,她光洁的小腿时不时从羽绒服里露出来,若隐若现的大片肌肤会让人口干舌燥。
李平川那时候还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视,绝不乱看。
早情哼哼两声,忽然站定不走。
风吹来,她鼻子一痒,捂着口鼻就打了个喷嚏。
李平川张开嘴巴又哑然,想好了才说,你怎么不穿多一点,要生病了。
早情揉揉鼻子冲他憨笑,趁机卖惨。
我没有厚衣服,家里人没有给我寄呢。
李平川:怎么不去买?
没人陪我一起。
她的小花招太多了。
换了其他人是能看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