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多了一个闹钟,程显一直在数着时间,一圈又一圈,时间流逝得越来越快。
居然已经四号晚上十一点了,程显睁着眼睛,过度敏感的神经已经让他完全睡不着。
这次程朔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很浓的酒味。
拎着一瓶程显不认识的洋酒,捏着他的下颌逼着他灌。
但是大部分都被程显呛了出来,鲜红的酒流在雪白的被单上,程显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
他已经两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了,整个身体异常的虚弱,现在又被程朔灌了酒,整个身体都在发热,烧得他晕乎乎的。
急切的吻落在他的身上,程朔着急地脱去他的衣服,黑色的纯棉T恤皱巴巴地挂在程显身上,又因为带着手铐的关系脱不下来,程朔急了,直接从床头柜下摸出一把剪刀,剪开了衣服。
粗糙的手指狠狠摩擦过娇嫩的乳首,不想程显也反抗激烈,不让他碰,一直扭着身体避开他,最后一把被程朔压在床上咬嘴巴,亲得程显整个人都晕乎窒息。
程朔翻过程显,急着脱裤子操他。程显的脸被程朔压在软乎乎的枕头上,险些没喘过气,被铐在身后的手胡乱在床上的位置摸索着,程朔剪开了他的衣服后那把剪刀似乎被他随意扔到了床沿。
好在这次幸运真的眷顾了他,手指真的碰到了冷冰冰的硬物,程显大喜。他扭着身子去接近剪刀,程朔在脱衣服,也没注意到他,程显真的摸到了剪刀柄的时候,心跳如擂鼓。
他紧紧握住了刀柄。
在程朔扑过来的时候,狠狠反刺了上去——
一声闷哼。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身后的重力骤然消失了,程显的胸口震得厉害,一颗心仿佛要从里面跳出来。
他一回头,就对上了程朔通红的眼睛。
还有脸上那一天也没消的巴掌印,不知道是谁打的。
程朔捂着手臂,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程朔的眼神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狼,但是又恶狠狠的,以此来掩饰自己破碎的心。
程显还握着那把剪刀,只不过这一次,为了防止程朔,这次他把剪刀对上了自己的尾椎骨。
他有些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息道:“你不要过来。”
程朔说:“宁愿死,宁愿残疾了都不让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