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家门口了。
王宝钏摇头:“娘,女儿是奉命入观,这次的事,宫里那位本来要治罪,全靠殿下开脱。”
王夫人心情顿时不好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王宝钏安慰她:“很快的。”
母女二人在含光街分别,王宝钏回了道观。
令她意外的是,“小郡主,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爹娘真不要你了?”
“哎,说来话长。我耍剑给你看。”
李清河在观中百无聊赖,倒学了一套剑法。
“。。。。。。小郡主,你是真无聊,南诏议亲,点名要你,你还有闲情逸致耍剑。”
王宝钏是真的要被她急死了。
李清河朝她眨眨眼:“所以你猜,我爹为啥又把我丢回道观。”
“好吧。”
王宝钏心想,可怜天下父母心,清河王和王妃,为了爱女不远嫁,也只能安排李清河做道姑了。
她耸耸肩,前朝也不是没有先例,玄宗的贵妃就是先做了道姑后,又被玄宗接回宫中的。
等议亲风头过去了,李清河又可以继续做她无忧无愁的小郡主。
李清河去不成,就不知是轮到哪家倒霉催的了。
“你还记得吧,去岁咱们还和九娘说要来年煮酒话桑麻,可惜你后来去了岭南,九娘也跟着沈岁聿去了临安府。”
李清河耍完剑,拿起一旁的汗巾擦汗。
王宝钏诧异:“沈岁聿去了临安?多久了?我怎么不知道?”
裴越是最早外放的,这个她有耳闻,倒是沈岁聿外放的很蹊跷。
依着朝堂给他的安排,大约磨炼几年,那是要入内阁的。
“大约是你离开长安没几天,九娘和我说沈岁聿接到调令,要去临安府。”
当初和九娘约好要饮她的桂花酒,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真是遗憾呢。
李清河想了一瞬,告诉她:“金科三甲,留在长安的,也就一个崔宴昭。”
“崔宴昭?”
王宝钏搬来把躺椅,和李清河并排一块晒太阳。
“他靠山可不低,约摸要平步青云了。”
李清河有些哭笑不得,“哪能呢?他们家正鸡飞狗跳呢?”
王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