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我们牙行是开门做生意的,也讲究个行善积德,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赵牙婆笑着打包票,王银钏这才让人把霍英奴领走。
“魏虎,收起你的那些心思。那么多人看着她偷人,不管你多舍不得,这个亏你都得认下。”
处理完霍英奴,王银钏还不忘敲打魏虎。
“是是是,夫人放心。这个我心里有数。”
魏虎现在哪里还敢惹王银钏生气,把她当祖宗一样的供着都还来不及呢。
“我已经帮你处理了霍英奴,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王银钏掩嘴打着哈欠,在丫鬟的搀扶下转身就要回房休息。
“夫人受累了。”
魏虎忙上前挤开小丫鬟,亲自送王银钏回房。
王银钏知道打根棍子给颗枣的道理。
眼下她气也出了,魏虎这里就不能一直冷着脸。
她软下身段说:“我也不能让你们魏家断了香火,一年时间,若我还是无所出,我房里的湘云,便给你收用。”
魏虎听她这样说,心里也是明白了几分,但他还是试探了问:“那娘子你不走了吧?”
王银钏嗔道:“冤家。”
魏虎听了,知她已经出了气,也确实不会再回娘家,立刻欢喜起来。
“娘子,我谁都不要了,我有娘子一人足矣。”
什么通房,什么美妾,那都没有家里的娇妻重要了。
送王银钏回房之后,魏虎又折回院中,命人将霍英奴的情夫双腿打断,扔出了魏府。
第二日早朝,御史台弹劾魏虎的折子就如雪片一般纷至沓来,堆满皇帝老儿的案头。
有弹劾他内宅不修的,有弹劾他私德有亏的。
离谱的是还有弹劾他宠妾灭妻,夺人妻子,杀人灭口。
早朝的时候,圣人把这些折子一股脑全甩他身上。
这一口大锅压下来,魏虎百口莫辩。
不久之后,魏虎就收到了调令,任调岭南道贺川府知府。
魏虎接到调令之后就四处活动了。
但往日交好的官员纷纷闭门不见。就连相爷和苏龙也爱莫能助。
相府书房里,魏虎再次恳求相爷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