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隔壁县的大案放在他们面前。
此事,做还是不做?
全程围观并打酱油的许春瑟瑟发抖。
他只是想为同窗们讨个公道啊。
怎么事情已经发展到铲除隔壁的黑恶势力了?
如果真能做成?
好像也不错?
那样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解救。
正荣县的人被骚扰已经很烦了,他们合远县的百姓肯定更苦。
纪元也道:“聂县令,您是在救人啊。”
“有一桩赌,就说明还有其他恶事,还有无数百姓被牵连。”
“想来跟赌牵连的,必然有卖儿鬻女,必然有欺男霸女。”
“您不只是为自己的功绩,也是为了合远县的百姓。”
正说着,那审问赌头的捕快过来了。
这捕快是聂县令的亲信,一脸的悲痛。
“大人,那些赌头简直丧尽天良,看似是在骗人钱财,实际上是要赌徒的妻女做抵押。”
“已经有正荣县的百姓被拉过去了,他家的妻女全都被赌鬼卖了抵债!”
“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还是审出来的。
没审出来的只会更多。
这些事印证纪元讲的没错。
根本不只是学生们的事,学生还有县学护着,百姓们可没那么轻松。
此事,必须管。
赌徒赌上头了,卖儿卖女并不罕见。
有些赌场故意诱赌,也不罕见。
可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合远县开赌场,自然有其原因。
稍微想想便知道,肯定官员跟黑恶势力联合起来。
但具体什么原因,还要往深了查。
聂县令听纪元说完,只觉得此事非他不可,虽然冷静下来之后,发现纪元说话十分有力,似乎句句说在他心坎上。
劝他的时候,是说百姓疾苦。
劝县丞的时候,说政绩要紧。
其实两个理由都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