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重新埋下头吃饭。
&esp;&esp;吃过晚饭,程青州往楼梯上走。
&esp;&esp;奉朝英:“睡觉前背五十个单词。”
&esp;&esp;“五十个?”程青州几乎是吼了出来。
&esp;&esp;奉朝英:“两个小时后我会来检查,没背完不准睡觉。”
&esp;&esp;“靠!”程青州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冲起来,“连我睡觉都要管是吧?”
&esp;&esp;奉朝英不动声色地继续用餐。
&esp;&esp;程青州一股火瞬间发不出来了。
&esp;&esp;他忿忿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回房去了。
&esp;&esp;等他回了房,奉朝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esp;&esp;“喂,奉总。”邹庆接了电话。
&esp;&esp;奉朝英:“你查一下程青州他家里是什么情况。”
&esp;&esp;“是。”
&esp;&esp;挂掉电话后,奉朝英把手机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结束了晚餐,却没有着急回房。
&esp;&esp;他走到白天王老师给程青州上课的桌子前面,拿起程青州写过的一些习题和草稿。
&esp;&esp;不得不说——
&esp;&esp;程青州这字丑得怪有艺术感的。
&esp;&esp;斯德哥尔摩同志
&esp;&esp;·
&esp;&esp;“程青州他妈妈在他三岁的时候就跟他爸爸离婚去美国了。”邹庆站在奉朝英面前汇报自己搜集来的信息,“那之后,程青州他爸爸程庇娶了程青州现在的继母周可恬,程青州六岁的时候,周可恬给程庇生下了另一个儿子,程宇凡。但他们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实在打听不出来,只听说程青州脾气不是很好,经常顶撞周可恬,为这事程庇经常训斥程青州。”
&esp;&esp;中天基金大楼所处的位置就位于市中心这一块繁华的cbd区,从高层向外俯瞰,城市就像是用手中积木造出来的一样。
&esp;&esp;奉朝英站在落地窗前,沉默不语。
&esp;&esp;邹庆清楚这是奉朝英的习惯,思考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于是合上手中资料,安静地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