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以对方斯文温和的长相,即便性器大也是在常人可预料的范围内,可当看到那根勃起肉物,洛闻清立刻羞红着脸移开目光。
深红性器胀得隐约发紫,约摸有儿臂般粗长,头部微弯上扬,鸡蛋大的饱满龟头将包皮撑到透明,可怜兮兮卡在屌头下方。茎身也比常人狰狞,青筋血管盘根错节,在紧绷屌皮下慢慢搏动着。腺液从马眼流出几滴,散出腥臊而淫靡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被男人一瞧,腰间手臂瞬间紧了几分,箍得生疼。洛闻清刚想说话,穆浔就急切地吻上来。
他呼吸急促,边吮着小徒弟唇瓣边道,“馋了,嗯?阿清羞什么啊……都是你的,都给你……知不知道?”
穆浔是真的连命都想给洛闻清。在漫长无望的等待中,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天道虚无缥缈,苍生轮替流转,一切都照常运行。唯独他的小徒弟再也没出现过。
青年被动地承受着,白皙而修长的四肢无力攀附在自己身上。羽睫半抬,神色中带着迷离和凄艳,还有股莫名的脆弱感。
“唔……好硬——”洛闻清睁大双眼,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他颤声道:“插,插不进去的……”
男人对此低声一笑,细嫩的藤蔓再次缠上半勃 阴茎,又伸出活动分支探向会阴处挑逗摩擦。怀中青年又溢出几声呻吟,泪眼朦胧地颤抖两下,那些反抗的话语倒是再也出不了口。
太刺激了……
羞耻之余,洛闻清又生出几分庆幸。但凡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自己都会冷脸抽身而去。作为入侵者,他不是没有能力击碎梦境。
但它的主人是穆寻。
只这一点就足够他软下身体,乖顺承受了。甚至还会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几分不耻,某种程度上似乎是在……白白嫖师尊的身子?
被自己无端幻想逗笑,青年伸出软乎乎双臂环住男人臂膀,任由粗长狰狞的肉棒抵在穴口,圆润饱满的龟头蹭了蹭穴口褶皱,酥麻酸痒感令他微张的穴口抽搐两下,又流出股肠液。
“哈啊啊啊啊啊啊——”
肠肉被热杵一样的性器操开,最私密的两个部位全被男人掌控侵占。宛若濒死的天鹅,晶莹汗水从颈部滑落,洛闻清眼睫颤抖,滴滴生理泪滴落到男人掌心。
“莫哭了阿清……”男人捧着他的脸轻轻擦拭着泪痕,珍惜和重视溢于言表。可胯下凶器却仿佛毫无感情,又重又狠地往里插去。
“轻,轻点呜嗯……太胀了师尊轻些唔嗯——好粗哈啊啊……师,师尊嗯哈——好奇怪嗯嗯……撑满了呜啊……”
男人性器远比两条藤蔓粗得多,洛闻清恍惚中感觉自己屁股要被撑爆了,高热的饱胀感从后穴炸开,全部操进去时有一种被操成对穿的错觉。
青年看不到自己下身的状况,他只能仰着头承受一波波剧烈撞击,只剩皮肉拍打声和体内愈加高涨的快感提醒自己在经受何等操干。
然而站在穆浔的角度,青年粉嫩的穴口撑到发白,被深色肉茎插弄着,露出些许艳红肠肉。被快感支配的身体染上情欲的艳粉,乱七八糟的体液汗液令小徒弟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性感。
“好阿清,不哭啊……”他像是在诱哄,痴痴低语,“我的宝贝,为师好是欢喜……这次会在这里待多久,嗯?怎么不像过去那样说些甜言蜜语哄骗为师?”
他在说什么……自己怎么听不明白?
“说不定那样就能逃出去了。”颈窝被重重咬了一口,男人声音里藏着几分狠厉,“被突然抓回来很不甘心,是嗯……不是?”
肠穴里狂干猛操的性器骤然加大力度,砰砰砰撞得青年雪臀狂颤。穆浔抓着两团粉肿臀肉用力掰开,中间吃着屌的穴口已经变成艳红色,媚肉紧紧扒着茎身吮吸蠕动,抽插间穴里传出的吸力直叫他头皮发麻。
“哼呜呜轻点哈啊啊啊……太重了唔嗯嗯额——哈……什,什嗯嗯唔啊啊啊——”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掩盖掉一切其他声音,洛闻清隐约看到男人嘴唇张合,费力抬眼时,居然那张冷峻内敛的面容上看到深刻的绝望痛苦。
“就这样厌恶为师,恨到不告而别?就这般喜欢游山玩水,哪怕惹得一身伤也宁愿追求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