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情意绵绵,还有几分紧张。
他说:“主人是不是生气了?我能做得到。”
我摇摇头,问:“你下班了?”
“还有一会儿。”
我说哦。他不响。我说那我走了。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穿过车窗,我感觉到一阵阴影袭来,是牧边山在啃咬着我的嘴皮,咬得好像出血了。
我推了推他,轻而易举就把他推开。
我舔了舔感觉到疼的地方,问:“干嘛。”
牧边山说:“等等我,主人,我马上就下班了。”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摄像头,说:“你刚刚的举动摄像头都录着。”
“等我。”
“……”
“别走,等我一会好吗主人?”
我不耐烦地说:“行吧等你,滚回去上班。”
他还是不肯走,说:“您要不和我一起进去?”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不耐烦没有了,纠结没有了。
“我和你一起进去?”
我少年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景象是蓝色的制服在我面前晃而晃,怎么赶走赶不走,我被人推着走进熟悉的大门,依旧是那几个人,问的话题依旧没有变。
牧边山要是说一声是,我立马开车走人。
真烦,他以为他是谁,我又到底为什么为了他而退了又退。
牧边山高兴的脸一下僵住,眼中情绪复杂,闷不吭声地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我肯定不会说没关系。
没你妈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