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要二十万吧?”叶儿知道黄海在给祝童买车,皱皱眉头。
“没那么多,是黄海托朋友买的罚没车,就是那个程少校。”
“李想,今后别在麻烦人家了。”叶儿不忍心责备祝童,轻轻的点一下,表达出些许的不满。
“我是不想再麻烦梅小姐了,你跟马老学画,还要人家每周接送,不是更不合适?”
“那是不一样的,马老和梅小姐是艺术家,程震疆是军人,有纪律的。好了,不说了,今后,不许你和他们混到一块,好好学习,别太累了。还有,早些把车牌换成地方牌,我不想欠他们太多。”叶儿在祝童脸上吻一下,带上门到另一间房去画画。
“艺术家?”祝童嘟囔一声,如果叶儿知道他们的身份,会怎么想呢?无解啊。
把车牌换成地方牌照,除了罚没税,还有一笔不菲的牌照拍卖费和各项税费,加起来怎么也要一、二十万吧?祝童有些心疼,和无奈;叶儿说的是正理。
公寓里刚安静一会儿,朵花回来了,一脸的不甘心。
“海哥不让我去学跳舞……。”说着,小丫头依在叶儿肩上哭起来。
上海的生活毕竟与湘西差别巨大,朵花收敛多日后,终于爆发出来。
“我不想海哥不高兴,可我就是想去跳舞。他骂我……。”
“朵花,黄海还在养伤,你想去跳舞自管去,不对他说就是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祝童和朵花的话,叶儿听不太明白,好奇的问。
如此这般,朵花把一切说一遍,叶儿安慰的拍拍她的头:“黄海说的对,你现在要抓紧时间补习,想跳舞也行,业余时间再去。”
朵花委屈的点点头,她刚才在医院对黄海透一点口风,就被骂一顿。
“李大哥,你身上好香,嘻嘻,是不是偷用叶儿姐的香水了?”就这么一会儿,小丫头雨过天晴。
她的鼻子比叶儿灵敏,高兴起来后,马上发现了祝童的异样。但她刚说出口就明白了,祝童身上的花香和妈妈身上的类似。
“我才没那么好的香水呢,李想,老实交代,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儿?”
叶儿也跟着起哄,祝童转头回到书房看书,解释不来的东西最好不解释,清者自清。
朵花不想自己回去,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儿为她盖上毛毯,到书房看祝童,手里捧一杯清茶。
祝童面对叶儿的柔情心里发虚。接过茶杯啜吸一口道:“谢谢叶儿,你这几天不回去,姐姐知道吗?”
“对姐姐说过要加班,她要我别太辛苦,晚了就住这里;姐姐说,那个李想啊,看起来还不错,人也有本事,对你也好;有他照顾你,我放心。”
“真的?”小骗子深表怀疑,苏娟这一段对他是不错,但是不会有如此高的评价。
“骗你呢,姐姐才不会这样说呢。”叶儿把自己依偎进祝童怀里,纤纤玉手摩挲着他的眉头,凝视着那双闪亮深邃的眼睛;“姐姐还以为,还以为……你已经欺负人家了呢,她只劝我小心些。”
说这些时,叶儿没脸红,祝童脸红了;以他的精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一定是叶儿故意给苏娟这个印象,也许啊,姊妹两个因为自己又有过什么争执。比较起来,黄海看在任何一个上海人眼里,都比李想强不止一点。
“我没欺负叶儿啊,是不是有些冤枉呢?”
一时无言,书房内氛围暧昧起来,两人互相享受着**的贴近,祝童感动的收紧手臂,叶儿低声呻吟着,把滚烫的脸掩在祝童脑后,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叶儿已经换下警服,穿一套居家便装也掩饰不住美妙的玉体,坚实的**在祝童胸肌挤压下微微颤抖。纯棉衬衫的纽扣在两人扭动中滑开,现出一片嫩白的ru沟,祝童看到白色的蕾丝花边,热血沸腾。
一边寻找着叶儿的嘴唇,一边伸过手去,握住一只轻轻按揉着。
叶儿的喘息更加急促,两手环过祝童的头,柔软的唇微微张开,闭目献出丁香软舌,任君品尝。